”苏青四看了看，坐在另一个蒲团上，“你的苏嬷嬷呢？”

&esp;&esp;“她啊，”裴昭学着她的样，随意坐在蒲团上，轻描淡写答，“被我杀了。”

&esp;&esp;“灭呀。”

&esp;&esp;“不然呢？”

&esp;&esp;“也是，”苏青，似乎非常理解裴昭的法，“毕竟，她本来也不是什么苏嬷嬷，与你更没有母知，我说的对吧，陶丽娘？”

&esp;&esp;“裴昭”一双睛顷刻间瞪圆了些，看她时，神渐渐染上一抹癫狂，跟着大笑起来，“果然啊，你连这个都查到了，不愧是乌衣巷的苏都知，真是令人心服服。”

&esp;&esp;然后大大方方承认，“是啊，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苏嬷嬷，我也不是什么裴昭，陶丽娘才是我的名字。”

&esp;&esp;“但你上这些裴昭会有的特征可不假，光是那手琵琶，没个十年八年的童功，练不来。”

&esp;&esp;“你不是都猜到了吗？”陶丽娘往后缩了缩，似乎惧怕她的恶名，被她带回去用刑。

&esp;&esp;却又好奇心十足的问，“我装裴昭装得这么像，连她的胎记都摹了个十成十，理说应该天衣无啊，你是怎么怀疑到我的？”

&esp;&esp;“元。”苏青只简单说一个名字。

&esp;&esp;“元……”陶丽娘思索半晌，不解，“明面上，我和他什么接也没有。”

&esp;&esp;“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怀疑，”她看着陶丽娘，假意放松，“但你那时候说，清远伯世打算纳你为妾。”

&esp;&esp;“这又和元有什么关系？”

&esp;&esp;“清远伯世突然就坠死了，他本不善骑，却突然呼朋唤友去了猎场，只能是有人鼓动，你猜猜，这个人是谁？”

&esp;&esp;陶丽娘将信将疑，“你是想说，元？”

&esp;&esp;“是啊，他鼓动世山打猎，然后杀了世，与清远伯世同行之人看到了元，但不敢指认，清远伯同样不敢得罪泰王，所以这件事只能以世坠而死，不了了之。不过，这只是令我怀疑的其中一。”

&esp;&esp;“那第二呢？”

&esp;&esp;“元，是你杀的。”

&esp;&esp;“证据呢？”

&esp;&esp;“你很聪明，知用血脚印迷惑旁人，但你若再聪明一，就该把簪换成匕首啊。”

&esp;&esp;“你刚刚才说，元是为我才杀了清远伯世，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杀元？”

&esp;&esp;“因为他不会对你明媒正娶，你杀他也是临时起意，我想，应该就是那天晚上，你得知他将来要成婚的人是别家贵女，至于你，他只想你继续一个外室。”

&esp;&esp;苏青说到这里，已将陶丽娘的所有神收于底，继续，“你当然不想继续什么外室，既然他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就自己拿，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