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说得有理，”秦靖，“那接来，你打算如何？”

&esp;&esp;“结案不代表就是结束，既然有疑，那就继续查。”

&esp;&esp;“不错，”秦靖赞许，“上次你写信来问我，可听说过什么灵药，我这次回来，除了中传召，也是为了这件事。”

&esp;&esp;“那药与其说是灵药，不如说，它是行为将死之人续住最后一气的吊命药。”

&esp;&esp;……

&esp;&esp;“这么说……就是这颗药？”

&esp;&esp;梁眠看着桌上那粒丹，“就是它让大骨突然发了疯，引发顽疾而死？”

&esp;&esp;说话间想到那只大犬，梁眠鼻一酸，“好的狗，怎么就被这么个玩意儿要了命——”

&esp;&esp;说了半天却没听到苏青开，梁眠狐疑看向她，却见她托腮对着那颗药凝神思索，不知想到了什么。

&esp;&esp;小心翼翼又问，“苏探事？你刚才的意思是，打算用这颗药，和大理寺那边换线索？”那能换来什么线索？不是包打狗就不错了——

&esp;&esp;当然，剩半句话被他默默吞了回去，只接着说，“如今关于账簿的线索，我们已经掌握的差不多，大理寺那边还能有什么是我们查不来的？”

&esp;&esp;“渡仓库。”苏青终于开。

&esp;&esp;“仓库？”梁眠眨眨睛，“凭乌衣巷腰牌，我们也可以派人再去啊。”

&esp;&esp;“那地方，商贾与官吏关联颇，若发现短期之连着有两拨人探查，你猜他们会不会转移证据？或者……脆销毁证据？”

&esp;&esp;乌衣巷的确可以任何地方，但能不能去是一回事，打草惊蛇又是另一回事，如今这草已经被大理寺给打了，她再去，结果只能是无功而返。

&esp;&esp;梁眠嘴一咧，“倒也是……”

&esp;&esp;“但那也不至于用这东西换啊，”梁眠一脸心疼，“说不定，这个就是那账簿里记载过的重要东西呢！”

&esp;&esp;“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在何璞的书房里，找到一只空药瓶？”苏青忽然问。

&esp;&esp;梁眠，“记得。”

&esp;&esp;“这颗药的味，和空药瓶里的很像，我想，药瓶里面装的，很有可能就是这药。”

&esp;&esp;梁眠瞬间瞪大睛，“那……那何胥吃的，不就也是这个？甚至何原……牵线给何璞的药，岂不也是这个？”

&esp;&esp;“不错，”苏青将空药瓶和那粒药摆在一，“所以何璞早已不是关键，何玉、何原的背后之人，才是新的线索。如今新的线索与西市渡仓库有关联，此药在我们这里，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esp;&esp;但对秦淮舟来说，不一样。

&esp;&esp;所以，用一个她不那么急需的，换她真正想要的，这笔易对她来说，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