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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穆氏狠心将几名散播谣言的人押暴室，后的这才收敛了些，只是皇帝的光辉形象已经挽救不回了。

男人被绿帽，得到的除了同，往往还有嘲笑，即便是天也逃不脱这一定律。

连乔在心里默默为他蜡。

楚源再过来怡元殿，已经是五日之后。连乔见他圈微青，双目带赤，就知这几日皇帝一定睡得不好，她也不敢多问，忙着将皇帝脱的大氅接过，毕恭毕敬的将他迎去。

这一顿晚膳也吃得没甚滋味，皇帝始终一言不发，连乔也不好开，空气好似凝固一般，让人心悸得慌。

直到饭后取清茶漱了，皇帝才淡淡抬眸，“如今因为淑妃之事，里想必已传遍了吧？”

“都是些小人之言，陛不必放在心上。”连乔讪讪说。言虽是现实的化版，但毕竟来源于现实，杀伤力甚至更为大。

“朕终究沦为了臣民的笑柄。”楚源自嘲的笑。

连乔心皇帝也太夸张了，这话也就敢在里说说，谁还敢传到外去？这样多疑，难怪夜夜都睡不好呢！

连乔埋扒最后一饭，才沉默着问：“那两人陛打算如何置？”

她有意回避了夫-妇这几个字。

“朕已决意赐淑妃白绫，至于明郡王，他大约会在数月之后死于一场暴病。”楚源平静说。

看来皇帝到底咽不这气，而且考虑得十分周全，倒不如说反被这件事胁迫：那两人要死，而且不能一起死，免得被人看端倪——皇帝终究是好面的。

连乔对于这样的决定无话可说，只叹：“早知如此，当时臣妾便不该撺掇陛去看淑妃，总好过……”

楚源嗤：“别人看不到，莫非就证明此事不存在了么？朕岂不更加成了蒙在鼓里的傻？况且仅是一回便叫朕瞧见了，谁知背地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时候！”

没准就只有这一回呢。连乔本意是为了撇清系，谁知皇帝多疑，无形中给自己多了几层绿帽，连乔自然更加放心释虑：即便她在其中了什么手脚，但孙淑妃与明郡王有染却是不争的事实，而皇帝在意的也仅是这一事实。

楚源自言自语的：“朕不曾亏待过她，给予她妃位的尊荣，也未因孙家迁怒于她，何以她会这样背叛朕？”

连乔听见他颓然的语气，心里隐隐有几分好笑：皇帝从来不觉得亏待过任何人，可对于孙柔青而言，失去从前所拥有的一切就生不如死，两人在认知上都有偏差，还指望孙柔青一心一意地跟他过去么？

连乔懒得纠正他错误的观念，只：“净室里放好了，陛可要过去洗濯？”

楚源无言的站起来，似乎意识到不该和连乔谈论这话题：女人总是见不得男人提起其他的女人，何况这个女人还是着她的。

两人各自梳洗毕躺到床上，楚源从被里攥她的手，轻声问：“阿乔，你会不会有一日也来背叛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