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两手一收就要撤退，程舟偏偏不放过他：“嘛, 我的就是8号，凭什么给我换人？”

“因为你也需要人照顾啊。”程舟说，“这又不是去爬山，我能一直关注着你的需求，等到了虹都我肯定是要专注忙自己的事的。”

“不能。”

程舟就舒舒服服地趴在那里：“来看看你啊。别说, 看你给女客人推拿我这心里还不得劲儿的。”

当晚，程舟把他带回了自己的租屋。

邢者闷声应：“知了。”

程舟赶扶着脖抬，却神奇地发现脑袋真没那么重了。

“一起嘛，人多有意思。好不容易去一趟，周六比完周日还能在那玩一天呢，虹都游乐场你不想去吗？”程舟一步引诱，“而且田小野睡觉打呼噜哎，我才不想跟她一间呢，你去的话我就能和你一间了，让她自己单独一间。”

邢者忍了十分钟, 直到计时报时把手上的客人送走之后，立刻唤小周：“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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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摸来摸去。”

虽然这叫得是很带劲儿，但恐惧和望之间到底还是恐惧占了上风：“，你再这样我真不一定能活到明天早上。”

还是恢复了平时的力。

“……那周末请个假，咱们仨一起去虹都？”

“……我也没有要你这样。”邢者用掌给她着肩膀，“但是你想找人帮忙的时候第一反应确实不是我。”

“我邀请的是田小野, 田小野也算别人吗？”程舟好笑, “你知不知凭我和田小野的关系，就算我现在一通电话打过去, 跟她说让她别去了，换你，她都不带跟我生气的。”

烈酒

程舟听得哭笑不得：“邢者你真是息了啊，都开始吃田小野的醋了——那我问你，跟你约好的事我临时换成她你能同意吗？”

“嘛？谈了没多久，得还不少。”程舟还是趴在那里，“小周不要理他，大不了今晚别住寝室了，带你去住。”

邢者在她上着愤：“那是因为是你！而且你是故意的，所以我才……”

“没关系啦，他又不是我男朋友。”程舟完全是故意的，“哎，周师傅，这里多一会儿……”

“你喊什么, 生怕别人听不见啊？”

私密的暗号被用在别人那里，邢者到底是没有忍住：“程舟你不要太过分！”

“我没有摸来摸去！”

“那你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还在需要经营的阶段，和她都已经过了这段了。所以我说我和田小野之间更亲近些，你应该也能接受吧？”程舟说，“至少我不用担心她突然跟我发脾气——甚至还是十分钟以上的脾气。”

小周人麻了。

“知啦, 所以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嘛。”程舟被得哼哼唧唧, “你看你每天在别的女人上摸来摸去我也不嫌弃你……”

好像是有好受啊。

对小周来说其实是好事，因为工钱算他上了, 但邢者把活了。

邢者犹豫了一。

舒服……哎，就是那里……”

“救命, 你再这么我真发火了？你这跟家暴有什么区别！”

“所以你现在不生气了？”

“生气就不是这个力了。”

“……咳。”邢者虚假地咳一声，到底还是应，“那好吧。”

“我这是正常手劲儿！我给别的客人就是这么的！”但到底还是收了手。

“所以我就是想跟你讲，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好了，摆那个别别扭扭的样嘛啊。”程舟说, “你知我最不擅应对这个。”

“可跟她比的话、跟她比的话我未必会差吧。”邢者显然已经很知田野是个什么人了，“她爬山的时候就一直，觉平时也不怎么去玩的样，有时候还懵懵的……我和她到了外地谁会更需要照顾还难说呢，说不定有些外件我用得还比她好……”

邢者声音闷闷的：“我是要直说的, 但我刚问到在哪里, 你就已经邀请别人了。”

邢者的心境一就柔和起来：“……这也没办法啊，这就是我的工作嘛。”

“你到底来嘛的？”邢者放缓力气给她着。

“我怎么不是诚心……喂！疼疼疼啊！”

“呵，你那个手可说不准。”程舟摇晃脑，“我算是见识过了，该的地方，不该的地方也……轻疼啊！”

邢者已经不由分说在了她的后脖颈上：“你就不是诚心来推拿的！”

顿了顿又问：“……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