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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危阑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人缓过一气，微微摆了摆手，哑声开：“我没事，不用……叫他，也不必告诉他。”

危阑不赞同地抬起。

燕纾了，又沉沉地了几气，抬起，看着面前眉锁的小孩愣了一：“小小年纪皱眉什么——小心大了成和谢九渊一般的冰块脸。”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便想要将危阑的眉开，却听“啪”的一声轻响，面前的小孩一抬手，直接用小手毫不客气地将他手指打开。

“你为什么要瞒着他？”

危阑咬牙：“方才他给你检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查你的异常？你是不是又骗人了，你为什么总是在骗人？”

燕纾眨了眨，过了几秒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这么多问题啊——你到底要我回答哪一个？”

“一个一个，都回答。”危阑咬牙。

面前的小孩似乎真的生气了。

燕纾难得有些过意不去，顿了顿，到底还是认命地开：“好吧，第一个问题——”

“我本的况十分复杂，剧毒的药在我这里可能是救命解药，对常人来说不可实现的经脉逆转对我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就算是跟随我许久、熟知我况的医师，有时也探不我究竟如何。”

“你为什么会这样？”危阑忍不住开，“与寻常人不同，这样不是很难受……”

“为了活去啊。”燕纾轻描淡写地开，轻轻勾了一。

“当时只顾着活去了……没想那么多。”

他眨了眨，望着面前蹙眉看似认真听，实则大概率并没听懂的小孩，没忍住笑了起来。

“简单来说，我方才将经脉倒转，隐藏了一分真实况。”

燕纾轻笑着抹去角的血痕，冲着他眨了眨：“你想学吗？其实还有意思的，有类似假死，你想学我之后有机会教你。”

“……我才不要学你这些骗人的东西。”

危阑微微别过，没好气到开。

他不过和燕纾相了半日，便看着他游刃有余地在各个人之间来回布置骗局。

“后面几个问题呢？你为什么要瞒他，你永远这么骗来骗去不累吗？”

他话音刚落，便看面前的人蓦然笑了起来：“是谁不过五岁，便从一开始便成功骗了我那么久啊？”

“我那是事有因——”

危阑瞬间涨红了脸，咬牙抬起：“我是为了救我爹娘，谁知你那时是不是好人——”

“所以我也是事有因。”燕纾轻声开，打断了他的话。

他慢慢垂，琥珀的眸间闪烁着温和的微光。

“你瞧，有些事，若是直接说真相，他们会难过，担忧或是无法接受，甚至怀疑自己——我不想他们那样。”

燕纾顿了顿，轻轻地笑了一声：“但若是他们发现是我骗他们，只会记恨我，便不会自己伤心了。”

不远重新传来脚步声，燕纾止住话语，低确认了一自己上没有什么破绽，重新站起，将面前似懂非懂的小孩轻轻拉起。

“当然……这肯定是很累的。”

危阑抬起，看着面前的人睫颤了颤，似是疲倦垂落，但又地吐了一气。

“不过再持一……我上就要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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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什么？”

去而复返的人似乎已收敛好神，蹙眉抬望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人。

“没什么。”

燕纾已恢复一贯笑眯眯的样，懒洋洋抬：“这小崽方才有些怕黑，我安抚他一。”

危阑瞬间抬，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不意外对上了燕纾一副“不必客气”的神。

谢镜泊愣了一，一时也没在意，低低应了一声，又有些不自然开：“所以……你想好了吗？”

“想什么？”

燕纾眨了眨，意识到了什么，笑眯眯“哦”了一声：“不用想，我的条件还是那个，没有改啊。”

“九渊可以先欠着，等到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再来。”

燕纾打趣般开：“只是……别让我等太久啊。”

谢镜泊眉心了。

燕纾如今好像什么完全一副毫无顾忌的模样。

他总疑心燕纾是不是知……他已清楚他隐瞒心智已复的事。

——他总觉得燕纾恍若……对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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