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一时间有些呆滞，张了张看起来还想问什么，忽然却听到旁边燕纾的声音传来。

“师侄若是不介意，便替我巡查一圈吧，我就先送师兄回去了，天已晚，师兄若再待在外面怕是容易受凉。”

他不可置信地转：“二师伯你——”

——他终于后知后觉回忆起，刚才躺地上那个人不经意间说的一声“上京洲掌门”。

松一手中那令牌一瞬，他瞬间握不住，“嘶”了一声蓦然松手，那令牌便倏然一颤，径直回到了姜衍手里。

“拦了，所以我们打了一架。”姜衍直接避过了第一个话题，轻描淡写地开。

姜衍笑了笑，也没应声，只忽然抬手。

另一边，燕纾被姜衍半揽着走在路上，有些埋怨开，却听姜衍只悠悠答了一句。

他脑海中一时间有些混：“您不是和我师父师同门，怎么会是——”

“我要他崇拜什么，反正如今刚好他不敢再跟我抢师兄了，岂不更好。”

他当时只以为姜衍和那上京洲掌门名字同音，还暗暗嫌弃姜衍害他对上京洲掌门一瞬有些幻灭。

姜衍只见前一，一刻，旁的人直接凭空般，蓦然消失。

他看着姜衍悠然的背影，觉心中什么东西碎了。

他一边说一边推着燕纾转过，又想到了什么，好心再次开：“小师侄若有什么想来问我的，迎随时来师兄这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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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跟着姜衍去过姜家几次，一直不喜他们家的，但到底也没直接劝过姜衍许多。

“哦。”一旁的姜衍随意应了一声，慢慢伸手。

仙门前辈所留的书籍引的路，之前四方大典一直只是远远瞧着没机会看清，这次终于有资格参加，便一直想寻上京洲掌门探讨一二。

燕纾角微微了一，脆不再说话。

“也是打了一架。”

他速度极快，燕纾只觉周围的景在前瞬息掠过，顷刻间后的演武场便已消失不见，只留一阵阵虚幻的残影。

“你逗他什么，他本就修医术药，对你向来崇拜，你这一……”

那人抱着燕纾, 毫不费力地径直向前跑去。

这人的速度太快, 燕纾又被周围景变换间裹挟地一阵，好几次睁还没看清抱着他的人是谁, 便一阵烦闷呕。

松一无声地张了张：“二师伯……您是上京洲掌门？”

松一无声地张了张。

他愣了一，神瞬间沉了来。

姜衍心不错，看燕纾不说话也不介意，自顾自地温声开：“师兄放心，我一个人也定能护你周全——”

燕纾意识挣了挣, 但那人上半却纹丝不动, 只脚轻, 几个起落间, 燕纾便觉周围的人声逐渐弱了来。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却觉一阵疾风刮过，接着燕纾只觉腰间一，整个人倏然腾空。

“所以你是要先继续寻我，还是等我……先巡查完？”姜衍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慢悠悠开。

“哦，我离开销尽自立门了。”姜衍随意开。

松一眸蓦然睁大：“为何……还有，我师父他们没有拦你——”

松一睛瞬间睁得更大了。

“什么令牌——”松一意识开，忽然意识到什么，神一瞬一僵。

此时松一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又想起什么快速开：“二师伯若还要巡查场地可以先去，我寻个人……不，我有事先失陪一，一会儿去寻二师伯——”

“那你脱离姜家呢？”燕纾低声开，眉心微蹙。

没想到两年过去，姜衍竟然真的……直接和姜家断绝关系了。

·

姜衍倒是不以为意，自顾自地笑笑，忽然自然搭上燕纾的肩膀。

旁边的燕纾意识到什么，神有些古怪地开试图说什么，但松一却急着寻人，压没看到燕纾打的手势。

松一眉心了，燕纾愣了一，一时无言。

他意识想说燕纾晚间的药在他那里，一秒又想起面前的人是上京洲掌门，到嘴的话瞬息便咽了回去。

偏他的手臂又极稳, 一手托住腰一手揽住膝弯。

姜衍随回，又想到了什么，微微歪了歪：“不过形式有些不同……姜家到底都是些凡人，怕一用力打死了。”

“那你先把我的令牌还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