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一如雪白发散落腰间，原本琉璃的眸间一片猩红。

“那说明你是最特殊的，师兄。”

“只是有意的？”

“嗯……舒服。”

他中划过一丝愧疚。

“舒服吗？是不是好受一。”边叙仔细观察着他的神，小声开。

他有些吃痛地抱着手腕，睫轻轻颤动，像是被风拂过的蝶翼，底渐渐缀满了泪光，晶莹如晨，却迟迟未曾落。

他尝试找个借来，却见面前的人抱膝缩在原地，半张脸藏在膝盖后，歪着，只一双，小心翼翼地望着他。

“好吧。”

“师兄，你的发怎么……？”

边叙绞尽脑，放了声音开夸赞：“像冬日落雪，乎乎的，很是……乖巧。”

燕纾看起来却半分都不相信的样。

他叹了一气，终于诚恳开：“我只是一时没认来，是无心之失，原谅我吧，大师兄。”

“抱歉，我刚才不知是你，师兄，对不起……”

边叙恨不得赌咒发誓。

边叙怔了怔，看着燕纾期盼的目光，咬了咬牙，到底应了来：“好，我想想办法，一定和你一起。”

燕纾有些慌地意识想要将收回，一秒却觉温的力透过肌肤，将红的地方一开。

几句话就把发输去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只没忍住跟着勾了勾，目光落到他依旧有些红的手腕上。

边叙无声地舒了一气。

燕纾犹豫了一，却到底摇了摇。

。

他抬起，望着面前的人，小声开：“你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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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依旧扭着不理他。

他总觉得燕纾现在的状况哪里不对，看着似乎……格外没有安全。

面前的人反应似乎有些迟钝，过了几秒才呆呆地“哦”了一声，微微了。

边叙手足无措地蹲，望着面前眶微红的人，难得慌了神。

他微微打了个哈欠，又小声开：“很……和。”

“……好痛。”

“师兄，我帮你手腕好不好？”

没想到自己这般也能准踩雷的某人瞬间慌了神。

他话还没说完，一秒，却见面前的人脸白了几分，瞬间偏过胡将发拢在怀里，倏然别过：“别看，好丑。”

他赶匆忙摇，恨不得把刚才那句话收回：“没有没有，半也不丑，很好看的。”

面前的人无意识眯起了，绷的放松了几分，侧枕在自己臂弯间，如一只小猫般，发舒服的喟叹声。

燕纾瞬间弯了弯，小小地呼了一声。

面前的人有些迷惘地抬起，似乎不太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地了。

他膝行两步跪坐到燕纾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他落的一缕发：“而且你无论变成什么样，都永远是我的师兄。”

他垂将重新埋在膝盖间，声音发闷：“只有我是白的。”

“大师兄？”边叙惊愕低。

“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边叙卡了一，一秒便听面前的人小声开。

边叙差一咬掉自己的。

有风从外面轻轻拂过，卷起几缕散落的白发，在空气中轻轻飘动，衬得面前的人影愈发单薄。

他抱着发，抬瞥了他一，又迅速转过：“那为什么你的发是黑的，他的也是。”

他意识松了一气，一秒却听面前的人再次小声开：“那你能和我一样把发变成白吗？”

他满肚的疑问在脑海中翻来覆去地过了一遍，最终小心翼翼地挑了一个最简单地开。

他看着燕纾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地望向门边，犹豫了一，低声开：“你是在等人吗？”

他慌摇：“不是，我不是有意也不是故意的，师兄，我就是……”

边叙无声地勾了勾。

——看着却并不可怖，反而像是一只惴惴不安的小兽般，让人莫名……心生怜悯。

边叙恨不得扇刚才的自己一掌。

边叙觉自己的心跟着颤了一。

面前的人迅速摇了摇，但边叙的手已经自顾自地覆了上来。

此时他苍白着脸抬起，不过这一会儿已迅速抱膝缩至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