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我力，直接收废品行不行？”姜洋觉得这个提议有不要脸，他都不敢正去看杨念念。

“你愿意跟我合作？”姜洋表诧异，他以为杨念念会一拒绝的。

有人帮衬，收破烂还真是一桩不错生意。

“这是十五块钱，你收着，悦悦医疗费算我的。”

姜洋说，“我想了一夜，光靠我一个捡破烂，估计也捡不到多少，我就想问问你，咱们能不能合作。”

几个商贩见店老板妥协，脸上表瞬间笑呵呵，还调侃起了店老板。

十几家门店挨在一起，店里挂着土不拉几的成品衣服。

店老板也是个演技派，表真跟亏了百八十万似的，拉过麻袋开始清货。

“你快去看悦悦吧，她要是知你来看她了，肯定很兴。”

街狭窄，来来往往的人步履匆忙，肩上扛着批发好的货。

“哎哎哎，别走别走，算了算了，你们把货拿走吧……这次亏本就算了，谁让你们是我店里老顾客呢……唉，我媳妇要是知我这个价把货了，少不了又是一顿骂。”

……

“你先说说怎么分账。”

秦傲楠第一次这样大声呼叫姑娘家名字，有不太自在，脸上尴尬之还没散去，回答。

“这料一般，价格又贵，款式也不咋滴，除了俺们店里能推销去，我敢说，绝对没几个店能卖得好。”

杨念念转过，就见秦傲楠从路对面大步走过来，“秦副团，你也是来看悦悦的吧？”

老板一脸为难，表堪比影帝，“这个价格真卖不了，要是能赚一分钱，我都让你们把货拿走，关键真亏钱……”

她不收，秦傲楠也不好跟她推让，只得把钱装了袋。

念念盯着他没声，等他继续说去。

收破烂听起来不好听，可赚钱呀，投资也不需要很大。

杨念念一副思考的表，“听起来是不错，怎么分账？”

钱都去了，没准以后传到队，还能成为陆时升职的加分项呢。

“你们是老顾客了，我还跟你们玩心呀？”

为团夫人，界不能太狭窄。

见杨念念没拒绝，姜洋心翻江倒海一样激动，要是能在城里混饭吃，他跟妹妹就不用回村里看人脸，遭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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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问杨念念是要去哪，她却先开了。

谁都知，生意钱才是关键，人力随可找。

杨念念心思一动，挑眉问，“怎么个合作法？”

海城也就这么大，批发市场距离医院不算远，走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杨念念摇不收，“我跟姜洋商量好了，医疗费算是他找我借的，以后会还。”

秦傲楠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神……

“这大天的，俺们连都没喝，嗓都快冒烟了，没心思跟你多扯，这个价你看行不行，不行俺们就去别家店了。”

“三七分，我三你七。”姜洋担心她不同意，又补充，“你要是觉得不行，二八分也可以。”

收破烂要本钱的，她上这钱，小打小闹都不够。

“得，啥也别说了，俺们也不能让你亏钱。”领男人还果断，大手一挥，“走，咱们几个去别的店看看。”

附近几个县城都是来这里批发货，批发布料和服装挨着，前面一条街是批发布料的，走过去就是服装批发的地方。

杨念念没答应，也没拒绝，“等悦悦院再说，现在她需要人照顾，你也走不开。”

了医院大门，杨念念刚打算左拐就被人叫住了。

杨念念还惦记着去批发市场看看，没心思闲聊。

在拥挤的街上，个个累得汗浃背，衣裳漉漉贴在上，脸和脖上豆大的汗珠往落，他们却不知疲倦似的，神饱满。

杨念念，“看完了，悦悦恢复不错，小孩愈合能力，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傲楠格有几分木讷，没跟女生接过，本就不擅聊天，一时不知怎么接话，默了两秒，从兜里掏十五块钱递给她。

杨念念顺着街，把批发服装店铺都打量一遍，最后站在了一家生意很火爆的店门，里面站着三四个拿货商，正唾沫横飞地围着老板砍价。

这几人说话圆，一听就是生意经验丰富的商贩，杨念念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几人对话。

“是的，你看完了？这是准备回家属院了？”

“杨念念。”

奈何，兜里没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