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有不慎, 动作幅度稍大一些，便会被外面的人瞧个正着。

谢玉书将谢微楼面朝石抵住, 顺势把他的两只手在冰冷的石面上，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

“扶好。”

说罢不等谢微楼有反抗的动作, 揽在其腰间的手一路向。

谢微楼在石上的指节泛白。

衣衫早在之前的挣扎与拉扯中完全敞开，修白皙的双毫无遮蔽地袒在夜风中。

然而此时此刻他没有像方才那样再奋力挣扎。他只是垂着，盯着石一言不发。

谢玉书的手指灵活的, 好似在轻抚一架世间最妙绝的古琴的弦。

他将轻轻搁在谢微楼的肩窝里，鼻尖亲昵地挲着他的发丝，忽然闷声发一阵低笑：

“，你自己是不是从来没过？”

然而，就在片刻之前还怒不可遏的谢微楼，此刻却人意料地保持着沉默。

外面提着灯笼探查的两人看了一圈，见没有任何发现，于是调转脚步往回走去，灯笼的微光随着他们的影渐行渐远。

谢玉书误以为谢微楼这般隐忍是害怕被人瞧见，于是反而愈发大胆起来。

每一都准地刺激着谢微楼，试图将他彻底攻陷。

谢微楼随着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颤动，就在谢玉书以为他快要被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淹没之时，却听得对方冷不防地开：

“你认识我，对吧。”

不是问句，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肯定句。

谢玉书手上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变本加厉起来，他住谢微楼的耳垂，声音糊不清：

“怎么说？”

谢微楼盯着石间的青苔：“从云城的时候就不对……你自诩是个凡人，见到怪力神之，却丝毫不惧……唔……”

话未说完，谢玉书惩罚地轻轻刮过尖端，诱哄：“然后呢。”

谢微楼抿了抿，眸光微暗：“还有在墓里的时候，你说你是被掳来的，可是对墓构造极为了解……”

“而且，而且你为蓬莱谢氏的嫡公……不可能失踪这么久却没有人寻你……如今我们已经到蓬莱洲境，可你却迟迟不联系家人……”

汗珠顺着他的额角不断落，谢玉书恶作剧一般突然收指尖。

谢微楼双闭，从咙挤一声闷哼，他咬了咬牙：“还有那条蛇形坠，并不是蓬莱洲的饰……”

他一气：“所以你本不是什么谢家公这些都是因为你以前认识我，想要接近我，所以才的。”

谢玉书停了，垂眸慢吞吞净手指。

过了片刻见他迟迟没有接话，谢微楼再次睁开双，他重地息着问：“我和你，以前是不是仇人？”

他依旧老老实实扶着石，安静地等着后的人的回答，甚至连都没有转过来。

谢玉书沉默了片刻，声音低沉却清晰，简短地吐两个字：“不是。”

谢微楼微微敛眉，眉心间拢起一抹复杂神。

既然不是仇人，那此番就不是刻意折辱……能让他这般亢奋，还剩一可能……可是那怎么可能？

他低低咳嗽起来，双绵无力，若不是谢玉书还扶着他的腰，恐怕瞬间就会在地。

等到气息逐渐平稳，绪也稍稍缓和，谢微楼哑着嗓问：“你那晚中说的‘挚’，是我？”

闻言，扶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微微一顿，像是被击中了心。

谢玉书没有回答，而是忽然发狠地撞上谢微楼的腰间。

谢微楼不受控制地狠狠一颤。

他仿若未觉，闭了闭，片刻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那我就只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后人哑着嗓：“说。”

谢微楼没有回，也没有挣扎。

他只是静静地扶着石，敛着睫，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乖顺，放弃抵抗的猎，温顺地任由对方予取予夺。

可是他说的话，却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你之前说过，你至极的那个人，并不你。”

这话一，谢玉书沉默来。

谢微楼仿若未闻，继续缓缓：“也就是说，你的‘挚’是我，可我的‘挚’，不是你。”

后的人不动了。

谢微楼有些疲惫地闭上，额轻轻抵着冰冷的石，寒意从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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