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阿达加迦循声抬，看见帝坎贝尔光着脚杵在自己脑袋旁边，视线因此不自觉往上，当然就是看见了小、膝盖和其他。

介于他现在的视角和对方礼服的特殊质，加上卡雅尔的诚恳告知的某些事实，一些不该看见却已经经由这个角度自然而然地映了他的视野，让一贯擅辩白的他僵在了那里足又十几秒。

“誓约礼服，”阿达加迦略作停顿，“和丽的你。”

“变态！”帝坎贝尔说。

“呃……不？这个发展似乎不太对？”阿达加迦非常困惑地表示，“你的反应也不太对。而且你都看过我了，为什么你可以看，我就不能？而且还要被你骂变……？”

“你在看什么？”帝坎贝尔冰冷地俯视着对方。

“那……应该是刚开始。”卡雅尔尽可能认真严肃地解答。

“这个，我好像，似乎，大概是忘了告诉你，”卡雅尔颇为尴尬地说，“誓约骑士的誓约仪式专用的礼服穿起来非常麻烦，不仅需要全脱光了才能穿，还不确定是否能穿自己所需要的样。而且如果穿好后发现没有穿对，就得脱掉重新再来。”

阿达加迦一噎。

熟悉的怒吼从落，无地痛击着阿达加迦可怜的耳上，他却不安心地狡辩，“虽然的确是有偷窥的嫌疑，但不能算变态。只能算好奇。而且看一又没什么关系……”

阿达加迦怀着疑惑低去寻找卡雅尔的影时，却目睹到她已经像风一样飞快的跑走了，甚至用了提速法，快得带起了一尘烟，心底当即浮了不大好的预。他异常忐忑而缓慢地抬起，重新望向窗的另外半边。

“……”

“好，没问题，当然，但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吼了？你再这样我以后就都不吻你了……”

“……”帝坎贝尔轻咳了两声，放弃在这件事上跟对方争辩，再开时,已经改为怒吼：“我把你的礼服设计成方便你活动的样，不是为了让你扒在窗外面偷窥的！”

帝坎贝尔的听力非常正常，卡雅尔的反弧也同样正常，所以她选择逃跑，而阿达加迦慢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逃跑了。

阿达加迦因为这个奇特的原因而噤声，一会儿后才发不小地惊呼：“那到底是什么礼服？居然还需要看运气吗？”

“刚开始？”阿达加迦问到途中恍然大悟地，“等等，他的确已经开始穿了，不，他又脱掉了，他又开始穿了，他又脱掉了……他为什么一会儿脱掉一会儿又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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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卡雅尔笑，“很有趣吧？”

行至挽歌（25）c

“那个，我正在看，”阿达加迦疼，“你不小心把我骂去……卡小？卡？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觉得誓约礼服非常的漂亮，也非常的适合你。”

她轻咳一声，严肃地表示：“请你别逐一说来好吗？”

梵释的每一扇窗很大。说是窗，打开的时候几乎能媲一扇门。此刻窗帘早已经退避到两侧，其中的一半已经打开，如同半扇开启的门扉。

“……”

“谁偷看过了！”卡雅尔立刻打断，“只有变态才会偷看！我只是听大族说起过……”

“但是他为什么要脱衣服，而且还全都脱光了？”阿达加迦困惑。

阿达加迦的行径暴当然是必然的结果，关键不在于他趴在窗外，而在于他和卡雅尔一开始说话时还注意压低音量，后来却因为谈及“礼服”太过迷而不小心渐渐忘了这件事。

…”

“某意义上，的确……等等，”阿达加迦问，“卡小是怎么知的？难以前也偷看……？”

“闭嘴！”帝坎贝尔没给对方说完的机会，但他实在想不太多的话来教训对方，上的礼服显然又阻止了他弯腰把阿达加迦拽去的可能，只能恼羞成怒地吼：“你还打算挂在外边多久？自己爬上来！现在、立刻、上！还有，不准脏礼服！等你上来，我再教训你……”

“你对自己的貌毫无自觉？”

“谎话！”

阿达加迦十分庆幸自己的脸足够厚，否则肯定会为自己看到的一切脸红。

“好看吗？”帝坎贝尔不悦地问。

帝坎贝尔迟来地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当即手忙脚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不止红着脸打断了对方的辩白，甚至就此退回到窗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