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达加迦：“……”

“至少今天不行。”帝坎贝尔说，“难得我有空，你也恰好没来得及溜到寇司去，我们应该认真的聊一聊。”

“更重要的是，最近问你对很多事究竟有什么看法，你都只会一味的附和我……”

完全意料之外的况让阿达加迦因为惊讶而忘记回吻也忘了后面的说辞，足足愣了数十秒，直到帝坎贝尔重新坐回去，转开脸掩饰慢了一些才浮来的羞窘绪，阿达加迦才想起来眨眨，再度垂视线，先扫过自己手腕依旧没有松开的手以及对方耳尖上灼的颜，才敢确定刚才的确发生过。

“当然、不能。”帝坎贝尔冷酷无地回答，“如果你打算溜走，那我先告诉你：想都别想。”

“我想，我需要烤，还有酒，以及幸福的钟声，来纪念的此刻。”

帝坎贝尔惊异于自己脑袋里冒来的最后一个词组，因而愣在了那里，阿达加迦也短暂地惊讶，但相比帝坎贝尔，他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再度辩白：“实事是我的确没有那么聪明，也没办法考虑那些太过复杂的事。我对很多事的认知都是片面的，完全依靠经验在判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但很多时候经验就是错的，我不想让这些错误的想法……”

“你忘了我是一个笨吗？”阿达加迦这次找到了反驳的机会。

幸好，还来得及。

“我当然没有在怪你，也没有说你在坏事。”他说。

阿达加迦：“……不是。”

“你的底写满了绝望，是我的错觉吗？”帝坎贝尔问。

随着他的辩白，帝坎贝尔逐渐回过神来，但这时候显然已经无法阻止阿达加迦了，而他的本能显然比思考更快了决定，非常脆就着扣住对方的手拽向自己的同时也直接站起了，并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对方的一侧脸，就像对方对方平时打断自己那样，用仰吻住对方的方式阻止了阿达加迦后面的话。

“我的确想偷懒，”阿达加迦没等对方说完就定地表示，“也的确想过退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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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加迦看着不知不觉如此了解自己的帝坎贝尔，本无法反驳。

沉默短暂地弥漫在这间不算宽敞的“餐厅”里，直到阿达加迦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那你能不能先松开手？”阿达加迦问。

“不，”阿达加迦的狡辩没来得及成形也被帝坎贝尔打断，“你只是看起来是。其实你就是那一旦定决心完成什么事，就一定会把它彻底完成的类型。就像平时看起来很容易相，其实你固执起来的时候，连我都不得不让步。因为当你面对某些不能碰原则的时候，本就没有让步这个概念。”

“我不觉得你是个笨。从来都不。”帝坎贝尔无奈，“虽然我有的时候会这么说，但那是我生气时候的不择言，我觉得你很多时候只是不想被牵扯麻烦，或者不想改变自己的原则，所以才假装成一个笨而已。尤其是最近，你是不是因为什么并不单纯的事，在故意避开我和大家？”

“我要用它们来庆祝这个值得纪念的时刻，”阿达加迦毫不害臊地说，“因为小城主居然千载难逢的主动吻我了！”

“什么？你要什么？”帝坎贝尔重新转回去，看向无异于胡言语的阿达加迦，“你不是刚吃完吗？

聊一聊？阿达加迦绝望的想，这是他从小到大除了“生气的科特”之外最为害怕的东西。

“你怎么又开始贬低自己了？”帝坎贝尔非常不满且认真地表示，“我还以为你已经改掉这个糟糕的习惯了，难还会复发吗？”

至少他还对自己保留了一些诚实不是吗？帝坎贝尔异常无奈想：如果让对方继续这么“逃避”去，可能连这专门留给自己的、仅剩的诚实，也要重新被掩盖到无以计数的谎言之。

对于帝坎贝尔细致又认真的观察力，阿达加迦当真有穷词，只好选择无理取闹。

“你最近经常摆一副时时刻刻都想着偷懒，或者准备正式隐退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合常理。甚至为了偷懒，都用科特拉维借，并且躲到寇司去……”

帝坎贝尔盯着对方那张毫无破绽的无辜面孔，当即叹了气。他边把自己脑海里冒来的“代沟”给敲成粉末边命令自己耐心一，执拗在阿达加迦这里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行至挽歌（25）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