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无疑都是模糊不清的。他只记得自己把阿达加迦从鬼燃的火焰中拉了来和自己投其中的那一刻，至于之后的……

……

这个特殊词汇跟行火者一样，只要听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

“我完全想不起来了。”

“小行火者对这些回答还满意吗？”风炎圣树问，“如果满意的话，请答应我，保证时刻都离我的树远一些，好吗？”

行至挽歌（4）上

？怎么可能？我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我记得我之前在……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在哪里了？”

“是的。但我更喜把你们称作：得到自然灵赐福的孩们，而他们则没有得到过任何祝福。是不被祝福的孩。”风炎圣树说，“所以虽然都是火焰，但你们和他们拥有的却是截然相反的分。”

“同样是火焰，他们和你们唤醒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火。”风炎圣树说。

单就遗忘这件事本，就足以让他谴责自己。

“小城主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脸红？”

“小城主，你真的不逃吗？”

“太好了。”风炎圣树却发满意的称赞，“小行火者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为你到非常地兴！”

帝坎贝尔哑了一会儿才有些茫然地问。

“如果我没有任何特别之，我显然是不可能成为圣树的，也不可能拥有自我意识。”风炎圣树理所当然地回答，“我的特别之恰好就是我的——树里面有一个大的空间法。”

“小城主，我要断气了……”

双塔得救了吗？海克鲁没事吗？那卡雅尔呢？面对永生不死的敌人、不断重构的鬼巢、科特拉维沦为傀儡的绝境……他们与尔德君主的战斗还有获胜的可能吗？

但他的确忘了。尤其是关于阿达加迦的分。就连梦里都没有想起过对方的名字。一次也没有。

风炎圣树叹息：“因为火焰。”

“我居然忘了？”

他似乎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中的“小行火者”这个词汇又动他脑袋里的一分，与某个他非常熟悉的称呼发生了无可避免的重叠，让他不知第几度意识到自己好像的确忘掉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截然相反？”帝坎贝尔问。

“……”

听风者。

“……”

“我怎么能忘记？”

“火焰？”帝坎贝尔更茫然了。

随着风炎圣树的声音，庞大的记忆像钉与锤那样被敲了帝坎贝尔的脑袋里。

“小行火者，”风炎圣树再度如有所，“你选择来到我这里以前，就没有考虑过听风者吗？”

“没忘就好。”

不可战胜的敌人、双塔、火焰、复苏法、对方自我牺牲以及他决定替代对方牺牲自己……

“圣树。”

……

刚才和以前发生的事现在全都汇聚到他的脑海里，加上那些担忧与疑问，让他本无法动作。

帝坎贝尔不自觉同意的同时，心也古怪而彻底地沉默了。

以及，阿达加迦还活着……吗？

无以计数的问题挤满了帝坎贝尔的脑海，尤其是最后一个，光是想到就能让他战栗，但他却连——

“我到这里多久了？”他茫然地问，“我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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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觉已经不是糟糕可以形容，而是恐惧。

“……是的。”风炎圣树略微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了帝坎贝尔第一个问题，但也只回答了这一个。

“我为什么会忘记关于阿达加迦的分？”

“被自然赐福的火焰，是充满希望与生机的‘希望之火’。没有得到赐福的火焰则是最为邪恶的‘绝望之火’。虽然它们都会焚毁周遭的东西，但后者却是对和灵魂的双重焚毁。”风炎圣树说，“因为那些绝望的火焰真正毁掉的不止是你的生命，还有你一生中最重要的、尤其是你最重要的记忆和，就算你侥幸活来并且得到域灵们的祝福，失去的记忆和却永远也不能复原了。”

“再见，可的小城主。”

而且好像并不是立刻忘掉，而是循序渐的，随着他越是回忆，越是淡忘，直到风炎圣树打断了他的回想。

“但你是一棵树。树的里面不应该都是木吗？”帝坎贝尔不自觉继续追问。

“他们？我们？”帝坎贝尔思考了片刻，“鬼和我们？”

“我的名字后面还有一个词。还记得吗？”

或者说是：某个绝对重要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