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抓住科特拉维的发，把后者用力向地面。科特拉维后脑被连续撞击了两次，在第三次现之前终于为剧痛行拉回理智，但尔整个都压在他的上，他不用力本不可能挣脱，而他对风阶力量的了解不止全依靠自己的摸索，在不计后果的搏方面绝对不是尔的对手。

他迟了半秒意识到是血和疼痛，而这短暂的怔忪已经足够尔再往他脸上补一拳。

“这样可就不太友善了。你至少应该等我把话说完再……”

“快五年了。”尔，毫发怒的迹象。

还是右手，同一个位置。

尔追击而上，用膝击、拳，甚至一切去攻击。

不过这次科特拉维好歹猜中了，堪堪用右手掌接住。

科特拉维的话再度说到一半，尔的右肩膀就略微向前移了一。这极不起的甚至半分的差别，却足够前者察觉到异样。

这次换成尔来不及说话，就被对方占据了主导权。

“是的。”尔回答。

科特拉维想着立刻放左前臂去阻挡，但砸在他上的却是另一只手，瞄准的位置也不再是侧面，而是腹。接着是第三拳，如同附送的一样，实际上是瞄准了颚。

尔没有回答的暇余，他同样用右手缠住对方的臂膀。科特拉维这次本没有机会行周详的提前谋划，也不觉得有必要如此，因而没有办法像之前那样占据上风。尔没有受限于力等原因，有充足的余地正常发挥他所有的实力……他们就此以过于怪异的扭打姿势扭打在一起，途中不再局限于拳和手肘，就连膝盖和脚都加了这场混的狂。

这近似于斗殴的战斗方式，与自力量大小无关，而是跟幼时的经验有关。毕竟他们小的时候，尔才是依靠自己的拳来保护自己和周遭的那一个，而科特拉维却是被前者庇护的那一方。

科特拉维的声音被他自己的闷哼替代，尔突然挥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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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不见了，我亲的老朋友。”科特拉维微笑，“你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跟他相比，我和你更像是六百岁。”

“已经快五年了吗？”这也跟科特拉维所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困惑的思考同时也在附和，“的确过得很快。”

犹如一无聊的角力。

最先抓住机会的依旧是科特拉维，而尔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瘦弱的存在，当他趁机反击的时候，脆就把自己全的重量都压向对方。这样不止成功的反击了对方，还利用自己的额，狠狠撞向对方脆弱的鼻梁。

两个都是在攻击方面独树一帜，却在防御方面只有的低阶的奇特级阶，加上他们对彼此的熟悉，又在不用法的前提，本无法在短时间分胜负，只能反复的攻击对方留有破绽的地方，相互都企图把对方放倒在地。

他的讽刺对以前的尔来说肯定会卓有成效。可惜是以前。

这恐怕是他们之间现过的最为乏味的对话了。

“你醒得的确比我所想得要早很多，我原以为你至少还要昏睡五年。现在看到你醒过来了，并且一切都很好，那我就放心了。”科特拉维把所能找到的讽刺都说了来，然后才切回正题，“我的时间有限，你想聊什么？如果是劝说我幡然醒悟，重新回到同族这边之类的话，就不必……”

但他们谁都不会因此终止它。

但科特拉维明显不会任其宰割，脆用语言转移对方注意力，伺机使用冻火。

惊讶比腰侧的疼痛更让科特拉维难以置信。理他能预判尔的所有攻击，但他完全没能料到这个拳。

过去重演，只是再度颠倒了立场。

他被自己的牙齿磕破了一侧腔和嘴，前一片雪闪烁，疼痛和撞击让他的大脑短暂的失去对的控制。

科特拉维对自己脖以上的分始终保护得很好，他的显然依旧有很一段时间没有遭受过严重的攻击了。因而最先觉到酸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然后是莫名的涩，接着就有什么从他鼻里留了来。

“这样的拳太险了。”科特拉维顺势合拢手掌，反抓住对方的拳用力握，同时向去压对方的胳膊。

这在的老朽与顽固，比真正的年龄更加糟糕。但想要他对此前在西乌斯所的一切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