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到这里，帝坎贝尔已经联想到最坏的后果，脸比刚才还难看了。前者立刻注意到了他的表，当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转看向科特拉维，“老师把这些事都告诉我们会不会让你在人类那边的境变得尴尬？”

“尽你说得非常动听，但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并不愚蠢。”阿达加迦来不及说完，就被帝坎贝尔打断，“不于什么理由，要毕竟是不可摧的。如果他离开要，尤其是鬼巢就在附近的前提，这才是对他自安全最大的威胁，所以你所说的‘换条件’无论如何也不会实践。”

“科特拉维老师是不是有什么的好建议？”阿达加迦的语气跟数年前一样礼貌。

“成因方面和特殊我也不完全了解，但有一个很容易理解的方式——对异族来说，灵族的要是不可摧，科特拉维老师所担忧的也不是尔德君主，而是鬼巢本。”

“就像旧时代的国与国？”帝坎贝尔问。

帝坎贝尔对视一阿达加迦。尽他们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在脸上，但他们心底的确吃惊不小。因为赫卡所提的友盟他们都不陌生，正是当年阿达加迦在“大城主”时期所的那些被人类的傲给反否决，也从来不被灵族同胞们理解的“天真的设想”。

“因为鬼巢本就一个大的复合型空间法，就像我们的要一样，但它却是可移动的……”

“我知你不会让这事发生。”科特拉维说，“不想屈服没有错，拥有定的品质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你们能靠自己想一个妥当的应对办法吗？尤其是鬼巢就在附近的况。”

虽然可怜可能是装的，但抱歉肯定不是。

阿达加迦对这“两斗”初遇时的争吵记忆犹新，完全能想象他们俩个动起手来会波及多少无辜——包括自己。何况他并不算“无辜”。

“当然不会。我可不打算再任何有可能危害到自己利益的事了。”科特拉维既理所当然又意味地表示，“我之所以会告诉你们这些，一半是于我自己对现状的权衡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有赫卡执意要求我这么的原因……我相信你们肯定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想促成一个真正的友盟。”阿达加迦说。

“我不会让这事……”帝坎贝尔闻言脸变得冰冷了，但科特拉维显然早已经拥有了忽视这些的厚脸，直接打断了前者。

“什么？”终于现让阿达加迦惊讶的事了。

“除非他们知想要的‘猎’在哪里。”科特拉维替他补完了后面的话。

阿达加迦说让帝坎贝尔吃惊不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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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很快就松开了手，但这个不起的小动作足以对帝坎贝尔起到极大的宽作用。后者带着不满的绪扭瞪了阿达加迦一，却从对方浅绿的睛里读到了带有可怜意味的抱歉。

“你大概没听懂我的意思，也没明白鬼巢的特殊。”科特拉维说。

也有可能是因为阿达加迦如此定的留在灵族这边，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才会让科特拉维始终对族群保留着一份无法割舍的归属。就像现在这样。

科特拉维颔首：“完全正确。”

“这件事怪我没跟他说清楚。”阿达加迦边替帝坎贝尔辩白边握了一后者的指尖。

取最大利益。而我却完全没有必要为他们谋利，毕竟我本就不是人类。”

“科特拉维老师，我……”

“对了，还有一，”他随后又补，“尔德族的总数其实并不多，而只要他们的数量越少，个战斗力就越，所以就算我和人类都愿意帮你们拖延时间，但时间过的话，反而会让你们陷更加被动的境地。”

第三者肆无忌惮的打量并不能阻止帝坎贝尔因为一个小动作而缓和的脸，他收敛起争锋相对的语气，问阿达加迦：“鬼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可能。”他说，“鬼巢虽然可以移动，但尔德族是鲜少移动巢的，除非……”

永焚仇火（7）c

科特拉维自然注意到了，但他只是了意味的神，悄然审视着着帝坎贝尔。

科特拉维：“你们必须考虑到万一的况，也就是必须履行那个异常糟糕的条件的时候，应该如何应对。”

“是、是的。”阿达加迦无可否认地扶着自己的额。他以往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况，也不知鬼巢会对灵族要产生多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