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已经是小孩应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阿达加迦终于发了声音，可他的话却跟前一句没有任何关系，视线也定在天板圆的纹上。

他可能是在看记忆的什么，帝坎贝尔无法确定。而他的表现又过于平静了，让帝坎贝尔只能困惑地看着他。

缺失之风（31）d

“亲的小城主，”阿达加迦只好换了个姿势，侧过，挪向床的一侧，空另一侧。

他向上次那样用一只手托着自己脑袋，另一只手则拍了拍空的位置，表示：“过来这边。”

帝坎贝尔：“……”

“过来，这里，躺。”

“……”

“你不是想听故事吗？”

“什么？”

帝坎贝尔觉得话题切换太快了。

“睡前故事。”阿达加迦说。

帝坎贝尔难以置信的表。

“如果想听，就快过来这里躺好。因为我要讲的是你最听的、关于曾经持有十四本圣书的‘某位’独一风系的故事。”

阿达加迦说到这里，语气略微有所起伏。

他立刻停了来。

等他重新开的时候，又掩饰掉了所有的绪，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这是一个从来没有被记载过的、真正真实的，也是一个过于久远的故事。”

他用少年的外表和一近似于哄小孩的吻来说这番话，为他平静的语调凭添了一份挥之不去的诡异违和，同时也赋予了一无法抗拒的。

等帝坎贝尔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床边，可他即便意识到这一，也完全无法阻止自己。

“科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他边问边在阿达加迦旁边的位置侧躺来。

阿达加迦没有回答，帝坎贝尔只好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确定他并没有“发作”的迹象，才继续问：“因为我之前从来没有听你用过‘亵渎’这个词，好像是专门为了维护科特才会用到？”

阿达加迦没有看他。

“是啊。”他说。

是的。他想。

“亵渎。”他说。

随着他这近似于自我说服的话语，他终于看向了帝坎贝尔。

一特殊而专注的方式，在对方窘迫之前就悄然避开来，改为平躺的姿势。

他枕着自己的双臂，注视着正对着床天板，抬起手来描绘那个圆形的纹。

“这间房间跟隔那间不同，这里的床并没有幔帘。”阿达加迦说，“为得就是让这里的同胞们都能更清楚的看见上面的圆形纹。”

“什么！？”过于特殊的开，让帝坎贝尔失声惊呼。

阿达加迦对他的惊呼置若罔闻，继续：“但它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圆形，或者说，它曾经被毁掉了一快，保留到现在的这些，只是它原本的一分。”

帝坎贝尔立刻仿照阿达加迦姿势平躺来，把困惑的视线移到天板上的圆形纹上，仔细地盯着看。

那个纹其实是一个正圆形的漩涡，由一逐圈缩小的圆环线条层叠地嵌在一起，直至中心的位置，消失于一个。

而在它的最外侧，却是……

“那里。”

帝坎贝尔视线移到外侧某个位置的时候，阿达加迦也恰巧抬起了手，指向最外侧的那略有些不自然倾斜的角落。

“那里，对，没错，就是你正在看的地方——那里本来还有一段向旋转延伸的分，只是在两百多年前，我力量失控的那个时候，被我亲手给……毁了。”

阿达加迦艰难地说话尾的词汇，声音因此变得颤抖起来。

他了几分钟的时间来让自己恢复平静，然后：“我这样说的话，相信以小城主优秀的智慧应该已经能明白了吧？”

说着好像还怕帝坎贝尔一时想不明白，把随时带在边的细灵剑递到了后者面前，示意他把天板上的纹跟剑柄上的徽记对比。

其实他本不用这么，帝坎贝尔也已经认来了，毕竟他曾经盯着那枚徽记看过成千上万遍，对那个形状从来就不陌生。

只是这次到他费尽气力才艰难地说最后一个词。

“那里原本是一枚独一风系的……徽记？”

“是的。”阿达加迦机不可见了，同时重新把那柄细剑放在自己与帝坎贝尔之间的位置，继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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