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样。我在你心底还只有复仇这一件事的时候，就注意到科特家族的即将消失的事实。并且在你的力刚刚开始逝的时候，就着手去准备这一切。”

缺失之风（25）b

“什么？”阿达加迦失声，“你说你是在我的力刚刚开始逝的时候就……？”

“是的。你刚持有第十四本圣书，刚开始原因不明的失去力，并且表示不愿意教导学生，也不愿意去繁衍实验室留自己的孩的时候，我确定自己的劝说不会对你产生任何作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寻找科特家族最后的成员了。”

阿达加迦看着海恩，彻底地发不任何声音，只能不断地摇否定，如同一意识的行为。

他的行为极大的满足了海恩，让他展夸夸其谈那一面：“我比你更早一步设想到未来可能现的最糟况，所以我能比你更早一步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科特家族的残存最后的成员。当然，因为我行动得足够早，所以我的确到了，而你却失败了……”

阿达加迦艰难地挤声音打断对方：“那你为什么不……救……？”

“救科特家族？”海恩嘲地看着对方，“那你自己为什么不自己去救？”

“我……”

“我不知科特是谁，我也不知科特为什么对你那么重要，更不知科特对我、对诺迪家族有什么意义。”海恩说，“既然如此，科特的家族又跟我和诺迪家族有什么关系？一个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小家族，有救它的必要吗？它唯一的作用是防止你彻彻底底的失去所有力量的时候，我们诺迪家族再也无法倚仗‘独一风系’了。”

“……”

“时机，或者说是巧合，有的时候其实比我们所料想得要重要得多。”海恩说，“我们虽然找到了他们，很可惜，当时的你还在家族里，还没有彻底失去力量，我也就不能直接舍弃你，去理科特家族的事。而等到你被驱逐之后，大家对你残留的憎恶与恐惧却还遗留了数百年之久，让我们不能把有可能是‘独一风系’的纯血迎接到家族中来……结果，你是不是以为科特拉维的现只是巧合？”

海恩嘲讽地看着一动不动的阿达加迦。

“听说你此前十年一直在西乌斯城，你肯定跟科特拉维相的非常愉快，所以你其实已经间接承认了科特拉维跟科特的相似度——基因上的相似。当然，就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中的科特，也能从你的中曾经向我提过的发、你在西乌斯停留了十年判断，科特拉维的确继承了科特的基因。

所有都串联在一起的这个瞬间，阿达加迦只能呆愣地站在原地，许久都不知应该如何动作。语言也是同样。

“只是结果同样非常遗憾，在你中‘真正大的无可超越的独一风系’的基因，也无法造就另一个‘独一风系’，科特拉维也就丧失了其存在的意义，变得没有任何用，也同样需要舍——！”

海恩这次没来得及说完这些话，就被终于回过神的阿达加迦用力向了地面。

他后脑再度遭遇了撞击，短暂陷空白与眩之中，让他暂时闭上了嘴。

“因为风系？因为风阶？”

阿达加迦用全的重量压制着海恩，质问：

“那些东西都很重要吗？有活着的同族和刚生的孩重要吗？他既然因为你而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就必须负责，你就不应该舍弃他！可你为什么要把他舍弃掉？你居然把他舍弃了！你还不如脆杀了他！”

西乌斯城的悲剧，科特拉维的悲剧，以及隐藏在幕后无以计数的纯血与非纯血的悲剧，此时都毫不留的迸发而，将阿达加迦的理智彻底淹没。

“我反复告诫过你们那么多次，要让每一个生的孩都得到应有照顾。每一个！每一个的意思你明白吗？结果你们又是怎么的？”

他反复的，如同癫狂般的质问。

“为什么要扭曲自己的族群？这是我们族群存在的意义吗？这还是我们原本的样吗？即便这样能壮大族群，可我们这样还能自诩为‘亚灵’吗？”

海恩的后脑刚得益与超再生恢复如初，却因为对方不合逻辑的话所惊，甚至忘记了挣扎。

“什么？”他愕然地说，“不，你在说什么？你没有，你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阿达加迦置若罔闻地攥了海恩的领，继续冲他吼叫：“你们已经有圣阶了，有特殊阶，有海克鲁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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