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当年——被驱逐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再重复一遍：就算我的实力已经不复以往，也不到谁来贬低我。尤其是那些实力不足却自视甚的蠢货们，以及那些距离减症和死期都不远的老家伙们。”

“大家的。”海恩说，“这是海克鲁城全在驻家族的决定。”

“‘虽然他是诺迪家族的成员，是我们重要的创始者之一，还获得过不可超越的名望与荣誉，可他失控的力量的确非常的危险’。”

他刚听见这番话的时候不自觉愣住了。因为过大的惊讶以及有关于海恩与他有关的一切，因为他们一度关系非常密切。尤其在诺迪的初代成员们逐一逝去之后，海恩得到首座之后，还经常邀请到中央城堡去小住。在一百年间，说是挚友也不为过。

“不是疯？”

阿达加迦的话被打断。

“尊敬的诺迪大族，您听起来就像是才知我堕落了一样？您不是应该三百多年前就已经见证过这个事实了吗？”

帝坎贝尔目不斜视地继续往前走。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疯了，反而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那我只能‘依照决定’，再一次请你离开海克鲁城了。”海恩说。

“‘他早晚会夺走所有同胞的力。我作为海克鲁的城主，作为两大灵城之一的族群率领者，为了我们整个族群着想，必须请他离开海克鲁城。相信大家跟我一样在乎族群的续存问题，并不想把同胞们至于危险之中’。”

事实上对此到最痛苦的、最不希望它发生的，正是阿达加迦自己——就像帝坎贝尔跟卡雅尔和诺拉所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想夺走同胞们的力，为什么不在自己刚刚开始跌阶就这么？就像德隆纳。那样他就没有必要提前归还圣书，也没有必要苦恼那些力量为什么会失控。只需要在自己力跌的时候，就去掠夺。这样他就不会彻底耗空力，更不会耗损灵魂，自然也就没有失控的可能。他的边最多只需要几个优秀的阶域法师，为自己治疗掠夺不同属力所伤势即可……

可“伟大的海恩城主”是如何向海克鲁的纯血家族阐述那些关于自己的所谓事实的？

他们的视线从帝坎贝尔脸上收回，看向对方，通过神达成共识，再同时看向帝坎贝尔。

齐图和海斯的大族只听懂了他宣称的那些分，即是有利于他们两个家族的分。包括他许诺他们的海克鲁临时的定居权，并且只要他还拥有首座，就一直有效。

“我反倒觉得以诺迪家族的现状来说，”阿达加迦不为所动地讥讽，“能从诺迪家族里现这对兄妹，已经是一个非常值得纪念的奇迹。或者称之为：恰如其分的意外。”

“这就是他的决定。”海恩说。

“只有彻彻尾的疯，才会在这况邀请我们加诺迪家族。”

弗雷威和芬布尔齐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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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加迦同样打断了对方，毫不留地反击。

“好的。”果然如此。阿达加迦并不惊讶，已经经历过一次的况本不足以让他吃惊。“不过，您已经不是海克鲁现任首座的拥有者，当然无权决定这些。至少需要帝坎贝尔面……”

“依照决定？”阿达加迦问，“谁的决定？”

件事了——”

听听这些词句，每一个词都是如此的动听，简直就是优秀城主的范例。

诺迪家族的成员从来不会否定自己曾经过的事，哪怕是大族也不会。可他们无一例外都有固执这个缺。一如同藉由家族传递的糟糕习惯。

海恩当然记得那些话，因为都是他亲说的。

“你堕落了。”海恩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反驳的话，“如果是以前的你……”

他说的时候故意带上了装腔作势的语态和肢语言，利用自己这副十岁的躯，还原了当初。至少是其中一分。

“你那颗没有‘项圈’的大脑，肯定已经彻底的疯了！”

“什么？”

他反问：“最该羞愧的不是‘为了整个族群着想的伟大的海恩城主大人’吗？还是说尊敬的您已经忘了驱逐我的理由——”

当然，现在的他远比当初拥有更多也更委婉的言辞与事实，非常适合用来嘲讽。

“而且，我为什么要尊重一个亲自说服包括诺迪在的所有海克鲁的家族、让他们联合起来驱逐我了的家伙？”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