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自的分，包括自己在的想法，有很多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的分。尤其是“坦率”，显然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毕竟那是年轻所附赠的品质。就像帝坎贝尔这样。而对于自己来说，那些不确定的力量，不确定的寿命，不确定的逆生，不确定的未来……一切都是未知的，他惧怕这些未知的分，坦率显然无法与这些未知并存。

帝坎贝尔却不惧怕这些未知数。

“是的。”帝坎贝尔代替了他的心声。

阿达加迦哑然地看着对方，不得不承认小城主的话非常有说服力。

“我……”阿达加迦的尾音隐没，陷沉默。

“我知你只是随便、顺手、顺便救我，从来没有刻意、故意、执意救过我。你刚才已经说过了。”

“我并没有打算左右你的决定，也不会擅自主命令你改变什么。你完全可以不用着急，等到以后，虽然我不确定会是多久以后。”帝坎贝尔继续说，“等到你认为完全不用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那一天，那就把自己的心声直截了当的表来。至少对我。”

“可能吧。”的确是。阿达加迦心不一。

“可我……我的本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就算抛开那些自大的糟糕分，都可以说是相当恶劣的。”阿达加迦犹疑，“而且还有尔德的那些……”

“没关系。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向我歉，当然也不用谢。”帝坎贝尔在他说完前就打断，“我知你现在肯定不到，但以后可以。就像刚才那样不自觉的表自己的本，在你无法隐藏自己真正想法的时候，那就不需要继续隐藏了。”

坎贝尔继续说，“可能你自己没有发现，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像是在执着的赴死一样战斗，而且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我们刚才已经就这个问题和与之相关的问题争执过一次了，我并不想重复那无意义的争执。”帝坎贝尔说，“我相信你也是同样。”

阿达加迦的话被帝坎贝尔打断。

“是吗？”是的。他的心声同时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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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加迦眨眨，困惑：“当然不。”

“你要相信我完全能应付得来——就像应付你失控的力量那样。”帝坎贝尔半开玩笑地说，“对于你那些‘坦率的发言’，我其实并不觉得讨厌，只是惊讶而已。我生气的原因永远只是因为你不坦率或者试图骗我。”

“关于敌人的分先放在一边，”帝坎贝尔打断，“但我看起来有那么笨吗？”

缺失之风（14）

“抱……”阿达加迦觉得自己必须歉。

“你所说的某些分的确是对的。”阿达加迦没有指明是哪些分，却放弃了与对方角力，至少以他现在的形和都不到。

阿达加迦愕然地对上帝坎贝尔的睛，无法相信对方早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刻意隐瞒的分。

阿达加迦：“……”

被揭穿地窘迫让他不自觉有些烦躁。他用两只手胡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让那银发变得更了。帝坎贝尔只得抓住对方的手腕，不过这次他稍微用了些力，以此阻止对方继续残害那些银发，当然以他过于认真而不会疏漏任何细节的习惯，他也小心地避开了对方胳膊上的那些烧伤。

“而且，你肯定也没注意到，你已经比你所能想象的、所记得的，过很多很多次歉了。”帝坎贝尔说，“尽在我看来，很多时候你完全没有错什么，可是每次我只要阻止得慢一，你就已经在歉了。当然，还有那些过于礼貌的谢意，在我看来也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慢慢把它们省略掉。尤其是对我。好吗？”

不止不笨，还过于聪明了。

阿达加迦：“……”

阿达加迦有些窘迫而不确定地看向对方。

“那么，关于你的本，你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帝坎贝尔说，“我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明白它到底有多么的恶劣了。”

“但我的确只是随便……”

阿达加迦怔了一会儿才缓慢而慎重地了，他试着张嘴想说什么，接着又彻底地沉默去。帝坎贝尔说完这些却放开了对方的手，悄然地了笑容。

他叹了一气，以带着明显不安的语调承认了另一个事实：“但，现在我的显然不到了。”

“你就不能坦率的承认我说的对吗？”帝坎贝尔有些不悦地反问。

片刻后，他回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