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们没时间了。”女人阻止了同伴，转而问我，“你先说一说你的条件吧。”

我看了一比我一的男人，用手背拭去边的血迹，语调冰冷地对他们讲了我的条件：

“在我完手术之后，你们要替我杀了她。”

我将沾有血污的手指，指向了沉睡中的小羽。

chapter 3

“那我现在就帮你这个忙。”男人打开保险栓，准备向小羽击。

“现在不行。”我急忙阻止，“她关系着你们俩能不能安全离开。”

“就先听他的吧。”女人向男人使了个意味的，仿佛在说，别跟他多啰唆，反正一会儿他们都得死。

男人收起了枪，冲我微微一笑：“王医生，没想到你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连自己的病人也……”

“抓时间，我们开始吧。”我招呼着呆若木的李安娜，开始实施对女人的手术。

之所以会被歹徒找上门来，除了在我刀产生无数俊男女之外，还因为我独到的技术可以将创伤降至最小，病人愈合的速度也很快。这瞬间能改变面容的整容手术，在我的钻研，手术时间不断地缩短，几乎现了立竿见影的惊人效果。

我就班地画线、消毒、供氧，烂熟于心的脸骨骼和肌血，让我手中的手术刀犹如的一分，本能般游走在女人的脸上，还可以腾脑袋来分析的势。

这两个人看样应该是逃犯，男人背包不小心的空隙里，我看见了里满了钱，一定是那家被打劫的银行里的钱。听音应该不是本地人，抢劫银行时，女人故意在摄像脸，男人则在外面接应。打算在我这里改换面之后，连夜潜逃吧。依女人对男人说话的气，他们没准儿是夫妻或者弟，虽然这个男人五大三，但是女人占据主导地位，什么事还是她拿主意。

手术的时间比预计的要，其间男人不耐烦地打开门了两烟，不停察看着手表上的时间。

小羽的脸，或者说小羽整容后那张艳绝的脸，闭起睛我都记得，每一次刀，我都能听见自己心里厌恶的唾弃声。

为什么总是这张脸，难你就不会整别的脸了吗？

当小羽看见我妻的照片时，她就铁了心地要整成那个样。

“我喜她的睛、鼻、嘴，我想变成她那样的女人。”小羽把我办公桌上妻的照片又翻了起来，不释手地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她那样的女人……”我嗤之以鼻。

终究还是拗不过执着的小羽，我答应照妻的样替她整形。我想就算我不替她整，她也照样可以去别的医院整成妻的样，那还不如就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