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搞错。”左庶沉脸，“我只说你妻袭击了死者，但是杀人的不是她。死者真正的死因，是被锐刺穿心脏而死的。所以你妻不是真正凶手的可能变得非常大。”

“是吗？”我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很明显，你妻事先打了救护电话，然后用钝敲击死者的，是为了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被救往医院，让他的官不会衰竭而死。很明显这是思熟虑后的犯罪行为，你想想，她又怎么会把死者的心脏刺穿，坏了自己的计划呢？”

“那凶手又会是谁呢？”在妻的事上左庶毫无证据，我自保的本能开始作祟了。

“真正的凶手想伪装成抢劫杀人的现场，为什么要这样呢？”左庶自问自答，“因为凶手看见了你妻袭击死者的场面，为了替她洗脱嫌疑，才会把死者值钱的东西掠夺一空。也许就在凶手翻死者袋的时候，遭受重击的死者并没有死，也许他向凶手求救了。为了灭，凶手刺穿了他的心脏。”

“除了我，世界上还有谁会这么保护我妻呢？”我以攻为守，我只能赌一把左庶现在手上没有任何证据。他说的所有话，权当听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推理故事。

左庶晃着一手指，说：“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那就请你逮捕我吧！”我亮两只手腕。

此时，左庶那始终惺忪的表一扫而空，目光变得犀利无比：“殷先生，我就当这是你的挑战。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还没有找到证据，我认为刺穿心脏的锐是关键。”

我苦笑：“要是今晚和我一起回现场的人，是路上走在你前面的大块，也许一切都不同了吧！”

“懊悔了吗？”

“怎么会呢！”

我背手摸到一被我温焐的金属，那是刚才拥抱妻时，偷偷从她那儿拿到的甩，我将它在了病服的后面。

终于，我还是没有勇气将它来，和看见文杰握住妻手的时候一样。

嘴里泛起淡淡的苦涩，突然很想吃妻冲的燕麦片来。

chapter 5

西的太把天际映成了的橘黄，天空却是浩瀚的蓝，再上一扇扇亮灯的窗，仿佛彩斑斓的印象派画布。

迎着微风，我在医院的天台等待命运的降临。

昨晚在妻离开后，文杰仍有呼，虚弱地向我求救，我隐隐地动过怜悯之心。可是，转念想起他是个对妻想非非的浑时，我压不住中的恶气，把他秽的心脏扎了个大窟窿。我再翻他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并扔了附近的垃圾桶，并且去了指纹。

起初我并未有过杀人的念，杀人的凶并非我事先准备好的，之后又被藏在了我自认为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

仅仅过去一天时间，左庶就打来了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了它。

张开手指，末端比以前大了，突起的指甲形成了一个个半圆，我的病症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你的脸不大好，还好吧？”

左庶气吁吁地走天台门，发在风中飘扬起来，手里提着一个的袋，在他后的门里，若隐若现站着几位警察。

“我这就这样了。过一天是一天了。”不知是原因，还是心生胆怯的缘故，我的声音有儿颤抖。

左庶双手搭着天台的墙边，与我并肩眺望远的城市风光，沉默许久，才开慨：“好呀！”

我看见他的手上沾满了油腻腻的铁锈，似乎还有些血迹，心存的那一侥幸彻底破灭。

“是呀！多的风景啊！”我闭上睛，一清凉的晚风。

“想看看我找到的凶吗？”左庶撑开袋，袋朝向了我。

袋装的是一捆生锈的铁丝，血污混合着油污，得袋里污迹斑斑。

“你就是用这个刺杀了文杰。”左庶见我不回答，便自己说了去，“昨天我看到你脸上有铁锈，原以为是脚手架的锈迹，但我昨晚也摸了脚手架，发现你脸上的锈迹不属于脚手架，你的颜更，更黑。从时间上推测，你刺杀了死者之后，没有时间去其他地方丢弃凶，我沿着你遇到我的那一路返回现场，警察找到了被你丢在垃圾桶里的死者随品，可就是没有凶的影。我到了办公楼，看见另一边车棚的自行车倒一片，门卫一辆接一辆扶起车，其中有几辆已经损坏，毂上的铁丝全都散了架，我帮着门卫一起收拾，结果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才发现你是怎样杀人的。”

左庶起手，将那捆铁丝攥在手里，把袋拧起来当成绳，扎铁丝。

于是，左庶手里的铁丝组成了一把可以刺穿心脏的锐。

他了一个往的姿势，说：“凭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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