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那时地渊火在前，所有人都快被烧死了，三师却阻路不容我们离开，我没有别的选择。”

白雪惜迎着青执素的目光：“要么全都死在那里，要么死一个，换姑姑会怎么选？”

“我就是在这样的况了自己的选择，我愿意为此付代价。”

“我一个人换回这么多条命，真的不亏。”

她惨笑一声，目光重地划过谢扶苏、厉微澜和叶清澄，最后落在回眸的楚千度上。

她微微启，似有无数的话语要说，但没有份和场合再说了。

白雪惜推开叶清澄，不顾他的阻拦主动走到青执素边。

她张还想说什么，发声音之前已经被青执素一掌打在脸上。

带了灵力的掌力凶猛，打得白雪惜直接飞了来，叶清澄急忙飞去接。

谢扶苏错愕地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往前挪了挪，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唯一没有任何动作的还是厉微澜和楚千度，但他们一样都望向了白雪惜，底不自觉的关切无法忽视。

青执素不等他们发作，直接笑声来。

“一掌而已，就把你们心疼成这样了？”

她掐指一算：“让我算算，这丫一年前被金遗风带回家，说是金家旁支的女儿，让难得回家来的阿瑶带来蜀山，随她一起修行。”

“她灵不佳，阿瑶在家中帮她涤净灵，毫无保留地带她来到自己的师门。如今一年过去，阿瑶的师尊师兄全都成了她的师尊师兄，而阿瑶死无葬之地，是这样吗？”

谢扶苏的脊背因为青执素一字一句彻底僵住，他再次意识到前闹剧最本的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仙瑶死了。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几日他一直如梦一样，没有真切受到仙瑶的死。就如他的弟们没见过仙瑶的死状，没见到她的尸，就对她的死没有任何真切受一般。在看见白雪惜受苦的时候，他还是会本能地保护。

谢扶苏哑无言，忽然明白自己这半年来到底都了些什么，白雪惜对仙瑶的所作所为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白雪惜见众人表莫测，事态对自己不利，也不自会不会留后遗症，朗声说：“一人事一人当，我一直在说不介意为三师赔命，过往选择皆是无奈之举。修者最忌造杀孽生心，我当然也怕，可我没得选择。请姑姑不要再怪罪师尊和师兄们，他们没错任何事，三师的死跟他们也没关系，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