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她扒着车门，努力?搜寻着家破之前?那些老狐狸对她的垂涎神：“还有好多有特?殊好的，我都可以，我很乖的，也很安全的，死了也没关系，而且……”

“就算我死了，程玉也不会让你照顾的，我会让她远离这个城市，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就没这个人了，真的，她会的，她只是因为我所以没离开，我要是不在了，她肯定会走的，肯定的，不会留来碍你的的。”

程玉换一个城市，完全可以开启新生活的。

只是颜汐心如?死灰，可她却不识相地没有自杀，真的是活着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她懊恼着，早知?就应该早死的。

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角落，颜汐悔恨着，自责着，破釜沉舟地恳求着：“救救她吧。”

“为了程玉，你能到这地步？”大概只是好奇一句询问吧，毕竟沈一楠应该不会在乎一包垃圾为什?么会救另一包垃圾，颜汐了鼻，使劲着脸上怎么都不完的泪，“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让她有看病的机会，就算最?后还是死了也无所谓。”

程玉最?后如?果还是死了，那就是她的命。

那颜汐认命，只不过她会立刻就跟着，绝对不落一秒钟。

“不应该呀。”沈一楠忽然抬手，骨节修的手指抚过颜汐的额角，搔动着她的碎发?，“你忍得住吗？是程玉玩你还是你玩程玉呀？还是你们?俩互相玩啊？”

她和沈一楠的第一次，是她主动的。

当时的她觉得到渠成?，但沈一楠却每次都避开了。

她以为是太过珍重，她以为是沈一楠觉得自己太过纯所以不敢越矩，她以为……所以她把自己作为礼送给对方了。

为了表明自己切的意，为了表明自己对沈一楠毫无限，为了表明……沈一楠可以对自己任何事。

她甚至买了不少趣用品，然后把自己绑上了蝴蝶结送给了她。

现在想想，哪里是珍视，恰恰相反，她只是觉得和自己那事恶心吧，恶心的本忍不了。

所以第一次才会比较惨烈，包括之后的每一次都带着恨意和狠厉。

她以为沈一楠有s，其实沈一楠只是对自己s而已。

回忆起以前?的滴滴，鼻腔更加酸涩，泪就像是决堤的洪倾泻而，颜汐扒在车窗上的手渐渐失去力?，她在地上，徒劳地贴在被太晒得的车门。

她知?，沈一楠是在羞辱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凌迟死。

但没关系，她愿意羞辱就说明她有可能会帮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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