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闲笑得特别理所当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直播卖腐啊。”

见两人一雾，显然是不清楚这件事。

蒋闲这人在招和损招方面想必也是学霸级别的。

一即分。

褚澹手掌贴着脸颊，“你……”

当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怎么才算是真正的卖腐，正歪过等蒋闲给个提示，忽然察觉脸侧的气微动，有什么柔的东西在自己脸颊贴了一。

褚澹拧开笔盖。

在他直播间光顾的观众们几乎没有见他脸直播过，没想到在这个工作日的晚上，一直播间就能看到两个帅气的少年若无旁人地聊天，消息一一传十十传百，直播间也跟着闹起来。

蒋闲有一段时间没开直播了，今天又不是节假日，来蒋闲直播间的观众其实并不多。

【班好可啊啊啊啊啊啊】

“就, 你们不是在v站有号吗，我之前看到了，”卢皓说，“但是我无意——真的是无意啊！无意在评论区里看到了一些不好的声音，说你们两个卖腐……”

从s到卖腐，蒋闲这回终于有一带坏褚澹的实了。

【不是怎么还真是正经直播啊】

卢皓把他们两个拉到走廊上, 探探脑, 用周围路过的人听不到的声音说：“其实我是想和前同桌说个事……”

蒋闲的嘴。

卢皓走后，蒋闲勾着褚澹的脖，“看来你晚上得来我家一趟。”

“嗯，就像这样，”蒋闲说，“我看看……好像观众是变多了？那我明天也播，后天也播，连卖一周，看看能涨多少粉。”

褚澹：“我去你家什么？”

“嗯嗯嗯，在卖呢。那我教你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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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蒋闲是在书房直播的，他把镜调整到足以看到二人的脸，搭着褚澹的肩膀，冲直播间的观众们打了个招呼。

褚澹：“……啊？”

他笑着说：“谢说我卖腐的老铁给的主意，我播了，大家早休息。”

【谁卖腐是写题来着的】

褚澹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一小事，影响不到的。”

卢皓有担心，是打起神说：“你俩要是有什么需要，肯定要说啊！我，还有无良、岑越我们包帮忙的。”

蒋闲猜到了：班连卖腐这个名词都不知，肯定也不知怎么才算卖。

“为什么直播？”

“恶评，绝对的恶评。”卢皓忿忿不平地说。

蒋闲沉默地看他：“……”

这事还不至于影响到褚澹，更不至于影响到蒋闲。

真正搞来的暧昧分明没播呢！

他一扭，看到某人竟然真的已经拉开书包，准备认认真真地学习。

【主播学习没有班好，石锤了】

他无意瞥见一条留言，眉一皱，“什么你的小可？好好说话，在我直播间就是我的。”

褚澹表一变，笑眯眯地说：“好像有人特别看不惯我们啊，那我们正好表现一什么叫真的卖腐。”

蒋闲留意直播间的留言，“今天不拉小提琴，不弹钢琴，和我们班一起表演个写作业。”

褚澹指着自己，“我们吗？”

卢皓：“就是故意搞暧昧……什么的……”

【直播卖腐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这招数不是用在褚澹自己上，褚澹不仅很愿意合蒋闲，还觉得很。

“他们不是看我们那么亲密觉得不吗？”蒋闲说，“那我们可以让他们更不一。”

“今天的作业我都会，”蒋闲说，“来，班，和他们说说我们为什么开这个直播。”

蒋闲笑了，“哎，班，你来说——”

直播间的留言顿时刷得飞快。

蒋闲忍俊不禁，随手在褚澹的背上轻轻一拍，用以安抚。他，“行，我晚上回去看看吧。”

没没尾的，褚澹听得一脸懵，凑过来和他一起看留言。

他清嗓，“之前有人说我们两个通过卖腐手段赚取量哈，我也不知你们怎么会有这想法。之前我们确实没这个念。”

【？】

“什么事？”

蒋闲一时语，“班，怎么还真开始学习了？说好的直播卖腐呢？”

他不可置信，“我们哪里搞暧昧了？”

褚澹放笔。

好学的褚澹：“什么是卖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