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闲即答：“能。”

学委啊学委。褚澹面无表地想，让你这么喜说话，现在好了吧，天外飞锅都能准砸你上。

巩成珏的表很冷。

褚澹简直无力吐槽：“是我？pardon？我怎么不知是我？”

褚澹皱眉，“什么嚼？”

他觉得自己被这俩货碰瓷得够心累的，“我看起来很无聊吗？”

巩成珏发来位置共享。

哦, 还有就是一些小侣，放学后喜来这儿溜达。

一个人毕竟有些吃力，恰好这时候路边有一声大喝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开：

褚澹把书包袋往肩上扯了扯，“没别的事我就走了。”

巩成珏笑：“我看你们如胶似漆的，还以为你们连呢。”

褚澹一雾地往目的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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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成珏显然不信：“不然还能有谁？”

这事和蒋闲本来就没关系，他帮自己解决还生生拉了一波仇恨本来就仁至义尽，褚澹没打算再让他和自己一起去见巩成珏。

“……巩成珏同学，”褚澹说，“早知这么闹，我就不来了。”

褚澹：“你不是找我吗，和他有什么关系？”

巩成珏的眉压得很低，这让他看起来有戾气。他说：“不是你就是蒋闲，或者是你们两个。那天蒋闲亲说的。”

褚澹发现除了巩成珏，那几个男生都穿着一样的，是校服。也不知他们是不是故意脱掉了外，但褚澹一就看来了，那是附近的职校。

他找来帮忙的那些人也并非以他为首，见自己人被欺负，直接就朝褚澹伸手，有的拉有的拽。

这人怎么能这么粘人？

蒋闲那张英俊的脸顿时多了些不乐意，“什么事？”

巩成珏和校？

成珏打算和他解释，或者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让蒋闲自己先回去。

褚澹和对方对视，忽然冷笑，“巩成珏，你找上我是因为我看着好欺负吗？”

再抬的时候, 他看到前方站了一个人大的学生，中间那个特别熟，正是约他过来的巩成珏。

褚澹：“……6。”

我怎么知啊兄弟！

可他怕事闹大也没敢狠手，被书包打开又或者被推开的几个学生一就重新凑了上来。

褚澹否认：“不是蒋闲，他也没那么无聊。”

巩成珏往他后打量，“你们班那说话难听的学委没来？”

褚澹装无奈的样，“学委，还能再粘人一吗？”

褚澹目送他楼，在手机键盘上敲字：约哪儿？

“我说了你也不信，那有必要问吗？”褚澹说，“抱歉，你和校那破事在我和蒋闲看来都没一数学题重要。”

蒋闲也未必乐意去, 拉着褚澹转就走的的可能更大。

巩成珏本来想吓吓褚澹，没想到这人看着又乖又老实，还是实验班班，摆明了要动手不说，动起手这么脆利落，“靠，你——”

褚澹避开那几只动作的手，知不能在力气上和这些人比，他一边闪躲一边找机会，逮住一个揍一个，手专挑肚大这柔的位置。

他转又被拦，一个职校学生吊儿郎当地看他，嘴里溜一声哨。

他说：“是你把我和雯雯的事告诉我们班主任的。”

蒋闲停住脚步，把肩上书包带抓得更了些, 目光在褚澹上停留片刻，“走了。”

还不等他调转步伐转就走，那几个大个已经来到他边，巩成珏站在他面前。

没等巩成珏开，他一脚踩上面前这人鞋面，当对方吃痛时屈膝一，膝盖撞上柔的腹，面前的阻碍终于退开。

“……”

一旁的人早有准备，褚澹才一个转，就被他以一篮球赛中拦人的姿势守住。

空中飘散的柳絮轻而柔, 缓缓落在他的衣服上, 被他低轻轻地拂开。

“嗯。”

褚澹的心一沉。巩成珏的声音再度响起：“褚班，之前我们之间确实有过误会。但是我没有给你造成什么损失吧？你跑到老师面前嚼，这就没意思了。”

褚澹的脚步一顿, 忽然意识到况和他想象的可能有些区别。

褚澹有恼火地想：早知就跟着蒋闲走了。要是换成蒋闲，那绝对也不回地走了。

打开后，褚澹讶异地一挑眉——他家就在这附近，当然也对这附近熟悉。巩成珏给的这位置是河边的一个小公园, 位置比较偏, 如果不是夏天天, 没什么人会往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