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给我的，唯有狠心和你闹。”

“我就是太喜你了……”

“你容我在白府待几天，我，现在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

她吧嗒吧嗒掉泪，一脑将掏心窝的话都说了，有些语无次，鼻更得上气不接气。最后仰起，埋他衣裳里，一句泣不成声的“太哥哥”。

……把魂儿都哭了。

这熟悉的称谓，陆令姜恍惚了一须臾间。她从前也总这样唤他，一声接一声没完没了，糯糯在他怀中撒；她每每一这么叫，他便能知她意的存在。

此刻，她又叫了他。

久违了。

风化雨，把人心的冻土都浇了。宛若一度逝去的东西，失而复得。

陆令姜微有动容，不禁扬起手，挽起腰带上淋淋的她，温言安一番。

他心也一剜一剜的。

原来她的日，过得这样苦。

原来她对他的，也这样卑微。

刚才他咄咄她，是因为他有烈的即将失去她的觉，亟找一件事来证明她对他的。

现在不用找了，怀珠自己表心迹了。

他亦想起，自己来这儿原本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好言好语哄她回来。

“别哭啦，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了。”

陆令姜缓过神来，拖她两腋将她抱坐在桌上，以便她和他的视线齐平。

怀珠仍在凝噎，一一的，哭得个支离破碎。他便直接将吻衔过去，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藉她。裹挟着她冰凉的泪，吻也变得冰凉冰凉的。

“别哭了，再哭我心要碎了。”

陆令姜的指腹捻她颊上的泪渍，放在尖品咂，竟尝些许甜意来。

好甜啊，真好啊，好轻松啊，原来她还他的。坏丫，这些日可吓死他了。

他一开始就不该怀疑自己，怀珠他是肯定的，即便她和许信翎在一起也是为了气他，他猜得没错。

至于观音坠……

她竟真的是从许信翎手中买的吗？

轻轻拨开她脖颈的衣襟，果然见她之前最常的那条宝石项链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