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亏。

怀珠他，这他一直信不疑。即便偶尔闹闹脾气，她的那颗心是不变的。一开始只是和她一晌贪，现在髓知味，他也有动心了，很乐意她喜他，并且投桃报李，也返回一意给她，她的心。

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抛弃她，他们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她能依赖的只有他。

怀珠静静听着他这般甜言语，不知他和多少人说过，晏姑娘，白眀瑟，京城许许多多的贵女，一阵呕心涌上咙。

辗转过：“困，让我睡吧。”

陆令姜气息一滞，自己掏心掏肺说了这么多，白怀珠跟没听见似的。

怀珠意识用手睛，他阻住，唤人递一条巾来。

“睡可以，别用手直接睛。”

这才发现别院的心腹被换掉了，来的都是一个个陌生面孔。

陆令姜无奈一笑也没在意，左右说了以后和景明院的事都由她。他自己先净了手，才以巾敷她睛。

怀珠懒懒躺在他膝盖，眉心一痣，瓷白的肌肤，清冷得仿佛她不是活生生的人了，变成了一尊玉观音。

陆令姜轻扒她，见她瞳仁朦胧又模糊，还真是病患已。自己之前不闻不问，难怪她要伤心。待再看，她低低咒骂了句，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撇开了。

一夜无语。

·

白怀珠走后没多久太也离开了太清楼，其余众人觉得没意思，自行归家。

眀瑟搭上晏家的车，和晏苏荷一走，顺便近乎。

眀瑟安：“苏荷你放心，她哪有你啊，白小观音的名号都是炒来的，跟外面那些勾栏名似的，正经人家小哪有抛面赚名声的理。”

“从前在白家，爹爹只让她给我和眀箫、眀笙洒扫浣衣，本不算我白家的四小。”

晏苏荷皱眉：“眀瑟，别这么说你家四妹妹，太哥哥和盛哥哥都多看了她一呢。”

眀瑟想起方才怀珠言不逊，心恼恨：“勾引人的贱蹄，她被六十多岁的老圈养了还不安分，竟还外招摇过市，打起太哥哥和盛哥哥的主意。”

晏苏荷微微好奇：“你说你家四妹妹被谁养了？”

眀瑟也不十分了解，只记得当时石家公来白家提亲，指名姓要小观音。白老爷不甘心怀珠嫁那么好，便提结姻条件，她为正妻，怀珠为媵妾。

石韫垂慕白小观音貌，自然应承。两家敲定来，已互换了聘礼，甚至过几天就要迎亲了。看着到渠成，白老爷却忽然反悔，毅然退回怀珠的那份聘礼，此后再见不到怀珠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