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定在了明天中午十二，祁厌提前抵达约定好的地方，沈云殊则是踩抵达，一分不少一分不多的那，看见已经坐在那里等待的祁厌，他挑了挑眉：“你来得真早，其实没必要提前，准时就好了。”

一次又一次地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吗？才离开多时间啊？就已经两次和死亡肩而过，真的让人有些愤怒，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重视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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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祁厌沉着脸，“易鸿立……说了什么，才让他想寻死的？”

明明以前那么怕痛，现在却非得折磨自己……

“……”听到这话，祁厌沉默了半晌，他有些迟疑地问，“沈溪，他现在……”

祁厌不知该说些什么，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他想起来了，沈溪上一次来医院看他的时候，脖上就已经缠绕着绷带……所以，那时是已经割了吗？

沈云殊笑笑，从兜里取一瓶药递过去：“我就不废话了，你的病现在没得救，不过nih研究所最近来的新药，应该能够缓解你神方面的压力，你先吃吃看吧，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他不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于是选择沉默以对。

溪是他最熟悉的，其余和陌生人没有两样。他仔细考虑了一，还是答应了来，祁厌不想再见到沈溪，但沈云殊倒是无所谓。

“那些人都是他亲手报复的，包括他自己。”沈云殊有些嫌恶，“很蠢不是吗？”

沈云殊的眉皱得很，他已经想好今晚就回国，然后冲到医院里给他几掌，想死就死彻底一，别总是给人添麻烦！

江与青也赞同他和沈云殊见一面，毕竟那人在信息素方面的疾病研究可以说得上首屈一指，或许能够帮祁厌一把。

“谢谢？”沈云殊摇了摇，“应该我向你歉才对，毕竟是我手底的人手脚不净，趁机对你手，说实话，我欠你一条命，但没办法救就是没办法救，再后悔也没用了。”

“和沈所无关。”祁厌，他被注信息素摧毁剂的时候，沈云殊并不在场，怪不了他。

真以为你了这一切，就能还回去吗？自我折磨除了能让自己痛快一些，能让敌人幸灾乐祸，只会伤到亲人和在乎他的人……

药瓶面是一张纸条，写着沈云殊的联系方式。

已经错的事无法挽回，沈云殊只能尽力帮忙了。

他本来不想问的，但是终究是忍不住开。

“不知。”沈云殊很脆，“但我今晚就回去，一定会清楚事的原委。你不用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就好，不想现就别现，我们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寻死了，放心吧。”

沈云殊的态度很自然，没有一生疏，随便了一杯咖啡，又问祁厌要什么，等服务员离开以后，他直接开：“我不在的那段时间，没少被沈溪那个白痴折腾吧？”

沈溪难不知割了以后，不止寿命会缩短，就连状况也会比以前更虚弱，稍有不慎就会染病毒，一个没理好，当场死亡也是有可能的……

“哈，你不说我也知，沈溪偏执又自大，你要是合他的话，肯定会少被折腾，但看他那副鬼样，就知了。”

沈云殊说：“沈溪是我的外甥，注信息素摧毁剂的人是我的属，他们都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现在这些人都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了，我们沈家接来会想办法补偿你。”

祁厌：“……”

“……”

“……谢谢。”祁厌不会蠢到拒绝救命的药，倒不如说来得很是时候，否则他真怕自己哪天受不了折磨，在发病的时候自杀。

沈云殊这辈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说什么欠祁厌的必须还回去，祁厌手受伤，所以他的手也受伤了；祁厌的坏死，所以他就割了；现在又说他毁了祁厌的人生，所以他要还回去……

“哦，他啊？”沈云殊低笑一声，有些嘲讽地，“放心，死不了。这个白痴……又故意把我支开，找到机会割了，前两天又因为易鸿立说了些鬼话，躲在家里割腕自杀，如果不是信息素抑制颈环发现他的生命特征在减弱，通知在附近的人，估计他已经死了吧……真的很会折腾人。”

表隐隐变得有些难看，祁厌了一气，不知作何表态，只知腔燃烧着一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