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撞见一两次，对方也旁若无人地离开, 完全不像以前会给他一两个神, 也不像以前那样坐在喜的位置闲着看书……

祁厌得认真, 得到的效果也的确不错，闻言只：“毕竟好歹也是靠手艺过活，调酒有时候考验手指的灵活和协调。”

沈溪……该不会是把醉后的事全忘记了吧？

“你找人将我的抑制剂替换成信息素摧毁剂了吧？”

如果真要忘记了，那他现在……大概要重新告白一次吧？

而转离开的祁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所以，为什么最近越来越清楚的梦里，他会输给这么垃圾的人？

祁厌轻快地走到易扬旁，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膀，脸上带笑，神却没有任何绪，冰冷地凝视着他：

“我也没说这份资料是假的。”祁厌耐心不足，“如果你只是来挑衅，还不如加油找律师，争取不让易鸿立判死刑，哦，对了，在那之前，还是先注意你自己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易扬盯着他，怀疑他在装模作样。

在发现这件事之前，易鸿立先狱了。

还输得那般惨烈，简直是一败涂地，让人不敢想象。

祁厌平静地评对方一句白痴，压没打算分一注意力过去。大概是始终没得到祁厌的回应，易扬终于忍不住了，在他结束实验后，将祁厌堵在路上。

回过神来的祁厌重重叹气：“那也要给我机会吧。”

“你和易鸿立真不愧是父。”祁厌心不好，叹了气，才慢慢笑起来，“为什么你们总会觉得你们偷到的资料是真的呢？”

听到这话，易扬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有些慌张，意识地大声反驳，试图压住恐惧。但看着祁厌无所谓地离开，他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回过神来才发现后背居然已经被冷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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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知自己打不过对方，只能压抑怒火，警告：“祁厌，我不是和你在开玩笑，如果再不照我说的去，不仅你的研究项目会被公开，就连你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连的机会都没有给，这麻烦真大了。

看到那张让人愤怒的脸，易扬本想直接一拳砸过去。

“字面意思，易鸿立没告诉你吗？他早就照偷到的资料，安排底的人行研发，并且投不少资金，试图抢先在我之前公布来，只不过失败了而已。”祁厌摊了摊手，语气轻飘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易扬不敢相信，认为他在故作冷静，“我爸怎么可能会被你用一份假资料欺骗？”他们家的研究人员又不是摆设，既然易鸿立敢安排人去研发，那应该是已经确认资料是真的。

亲看见易鸿立锒铛狱的他，相当恐惧自己被查来，步上易鸿立的后路。

祁厌的表和话让易扬瞳孔猛缩，心底一慌，猛地打飞他的手，厉荏地大吼：“你在开什么玩笑，别想污蔑我！我什么都没对你过！”

如果一开始只是以为沈溪在生气, 亦或者在害羞，那当察觉到沈溪的变化时，祁厌就发觉不对劲了。

醉酒断片, 造成记忆缺失的人不少，但那天晚上的沈溪表现得还理智的样, 只是比平时更加冲动, 丝毫没有耍酒疯的征兆。

“……”

“别张啊，不是你就不是你吧。”祁厌躲过他的手，微笑说，“反正那个姓杨的学弟已经被警察抓走了，警方应该很快就能够顺着他，抓住幕后真凶。”

沈溪明摆着不想见他，所以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和他正面撞见。明明就住在同一个屋檐, 可如果沈溪不想见他，那就有的是办法。

他换了一个不记名的手机号码，用暗意的文字威胁祁厌：再不收手，无论是他辛苦了这么久的研究成果；还是他自己和边人，都将遇到麻烦。

“虽然是第一次, 但是你的手艺很好啊, 手指好灵活！”朋友有些赞叹, 虽然早知祁厌的手指厉害, 但没想到第一次就能够得这么好。

刚制作好的淡蓝酒杯在灯光熠熠生辉，光线照耀纯净无杂质的剔透无瑕，如同薄纱一般的轻盈细腻，动着一般的波纹，带着朦胧梦幻的。

“我猜测如果照那份研究资料继续研究去，大约就在这个月能发现我在耍他，不过看来还是我们这边的动作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