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都是朋友，告诉我们一声怎么了？”

瞎起哄的人太多，要不是提前和张衡一约好在酒吧见面，祁厌真想扭离开。好在见他实在是不想说，大家调侃几句，就被叶澄澄和徐哥带来的午饭打断，都凑过去吃饭了。

“祁哥，你不吃吗？”叶澄澄见他起离开，小声问。

祁厌朝他：“嗯，我还有事，就不用了，你们先吃吧。”

张衡一发信息过来了，人已经到酒吧附近，祁厌不想浪费时间，和同事们说一声，就先离开了。

这几天他已经找时间和那名警察闫旭接过，知顾燕行生前私底帮助过他几次，也和警方有过一些合作。双方互相确认对方的份以后，闫旭愿意给他们提供一些顾燕行生前的信息，比如他死前一个月仍然住着的房。

“你不买辆车吗？”开车的张衡一问，“明明已经有这么多钱，不会还吝啬到不愿意买一辆车代步吧？”

要不是为了接祁厌，他都不用绕这么大一圈，直接开车去约定好的目的地就行。

坐在副驾驶的祁厌靠着窗打了个哈欠：“我又不是顾燕行，对自己没那么吝啬，过段时间会考虑的。”

沈溪现在住的地方离酒吧真的太远，通勤时间也相当，每天打车费用不便宜，地铁倒是方便，但也有些麻烦。如果沈溪愿意和他在一起，又喜住在现在的房，那他确实得买一辆车代步……

唉，又想太多了。

祁厌取手机看一，依然没有任何回复，甚至被拉黑了，一条信息发不过去。原本还以为昨晚都说清楚了，结果没想到一觉醒来又回到初始。

今早的沈溪甚至比祁厌醒得更早，听见动静起床去找人的时候，就看见沈溪已经换好衣服，冷冷淡淡地走家门，一个神都没有甩给他，刚要说的话，就因关门声戛然而止。

祁厌：“……”

绝对是生气了！而且比昨晚更气的样！

“张衡一，你有谈过恋吗？”祁厌问。

“当然有，你以为谁都像你寡王吗？”张衡一推了推镜，有些怀，“大学的时候，和我的初恋谈过一场，现在回忆起来还是相当好，想当年我和……”

“那为什么分了？”祁厌打断他的施法，既然结局是be，那就别回想过程了。

回忆蓦地中断掉，张衡一沉默半晌：“他说我男a主义，太多。”

“……”祁厌问，“没试着挽回？”

“别聊了。”张衡一不想说了，“上就到了，我们快抓时间吧，得趁着易鸿立还没恢复，尽快找到顾燕行留的东西。”

其实还有十分钟左右，祁厌很识趣，一直到车与闫旭见面，二人都不再谈论这些事。

“顾先生真的是个很聪明厉害的人，以前为我们提供过很多帮助，刚得到他死亡的消息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么冷静的顾先生居然会这事……”

闫旭的心非常复杂，他当初得到过太多顾燕行的帮助，所以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对方会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而去报仇。

“虽然我以前来过这里，但不确定顾先生会不会留些什么痕迹。”

闫旭带着他们二人在一片楼房老旧的小巷里绕了许久，才走到破旧的地室，外面的角落有垃圾桶堆放，脏，往的楼梯漆黑粘黏，鞋底碰过后，再提起来都能够觉一力。

“这家伙真的是什么鬼地方都住！”张衡一没有洁癖，但走在这地方，多少觉到有些恶心，连呼都不顺畅。

闫旭听见这话，说：“顾先生看起来真的很像一个怪人，明明有更好的住可以选，但他哪里都不去。”

对生活质量没有任何要求，只要能够维持生命特征就行。

很久没有人过来的地室，他们没有钥匙，只能行撬开，里面黑漆漆一片，用手机照亮才能看见里面堆放着落灰的大量电，还有角落里的一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

“他走了？”

医院里，易鸿立睁开睛，重伤住院这段时间，他变得削瘦不少，平日里擅伪装的脸上，多了一份鸷。

易扬心底有些疑惑：“嗯，沈哥说是还有事，就先离开了。爸，你为什么不见他，把事都告诉他呢？而且还不准我现在去找祁厌的麻烦！”

说到这里，他就有些忿忿不平，宋意礼明明就是被他们害死，连他也被祁厌打了一顿，易鸿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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