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比以前都要更加灼，偶尔不小心被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细微电，每一神经都在剧烈战栗，愉压制住理智。他连斥责对方的话都说不，就攥着床单，不断呼地倒在床上。

不过这次没说攻击人的话，也不错。

轻轻合上书，沈溪观察了他的表，恢复得好，没有先前在c市时的疲惫模样，便：“可以，不过你先去洗澡，把你那一酒味都洗净。”

沈溪趴在床上，息着提醒后的人。刚才开着灯没注意到，现在关灯后，逐渐状态后，睛适应了黑暗，才慢一拍地发现视线比以往更加清晰。

每次起来都太累，跪在面太久，一开始还好，久了就容易疲惫。

他不仅讨厌alpha的信息素味，就连其他味也十分讨厌，包括不限于香味、酒味、烟味等等。屋常年大量释放的信息素清除剂消除了双方的信息素，但消除不了其他正常的味，沈溪只能提醒祁厌，别用这些东西，把自己理净。

确实，契约结束的前提是沈溪的好转，这的确是一件值得双方都兴的事。不过祁厌刚才的那语气，让沈溪不是很喜。

了那么多次，双方早就习惯了，沈溪把东西丢给他，提前说：“今晚一次就行了。”

“行。”祁厌撕开包装，给他建议，“那么久没，估计要时间，你要不要换个姿势？”

“嗯？有吗？”祁厌思考了一，笑，“或许吧，毕竟如果契约结束了，也就代表你的好转，这难不是一件值得我们开心的事吗？”

“看这况，应该很快就可以结束了呢。”祁厌把检查报告仔细地看了一遍，缓慢笑了起来，眸光瞥向沈溪，那双桃好似漾，雾气萦绕，带着一抹朦胧的醉意。

沈溪：“……听我现在的话。”虽然有很多事他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和祁厌起来很，很舒服。

“嗯，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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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事吧。”祁厌握着他的腰，看了一开着的窗帘，说，“反正屋里很黑，对面的人看不见，现在也不方便床。”

“不换。”沈溪冷淡否决，让他麻利开，别磨磨蹭蹭的，得越快越好。

“真的一次就够吗？”屋很黑，沈溪不喜在的时候开灯，祁厌倒是无所谓，提醒他，“沈先生，你别待会儿上了床，就又反悔，到时候我听哪句话？”

这是相当磨人的一次，习惯了无无求状态的人，也轻而易举地被拉状态，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好半晌才察觉到不太对劲：“窗……窗帘没拉！”

沈溪盯着他，意味不明地：“你好像很开心的样。”

作为正常人的祁厌无法理解，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穿着衣服，尽量减少肤接。连都好好检查了一遍，发现没问题才使用。

沈溪还想让他去拉窗帘，外面的确看不见，但他自己看得见。尽选了背对的姿势，但屋太亮了，视线过于清晰让他觉得不太舒服，可是他很快就没心思去想这些七八糟的事。

上的衣多少有碍事，但沈溪这人喜穷讲究，迫症严重，就算上床，也不想发生太多肢接，尤其是没穿衣服那，光是想想，浑疙瘩都要起来。

祁厌：“……”

每次沈溪要说话制止时，他就先一步退开，说一句抱歉，不小心碰到了，我们继续慢慢来。

“沈先生，今晚要继续加假标记吗？”祁厌放检查报告，顺便将桌面的东西整理净，很随意地询问对方。

果然，隔了一段时间没，人又恢复理，事后圣如佛的贤者状态，就连沈溪这样的人也免不了。

有段时间没了，虽然况在逐渐稳定，但也明显比先前的时候，变得缓慢许多。

不过今晚明显和以前不太一样，不知是不是考虑到两人太久没，祁厌的动作慢吞吞的，手掌总是隔着衣服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一个姿势久了，别说沈溪受不了，就连祁厌都觉得有麻木，偏偏对方就喜从后面来的姿势。没直接说为什么，但祁厌能够猜得到，毕竟沈溪的格就放在那里，不想直面这事，也是正常的。

祁厌非常理解，毕竟都和沈溪相有很一段时间，对他的某些习惯算是了如指掌，很合地起回自己房间洗澡换衣服，再去隔找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