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看清楚沈溪对他的笑容，有些无奈地把落在地上的外衣捡起，这些都是他先前放在沈溪家里的，都被对方抱了过来，不过应该还没有到特殊时期吧？

空气里的信息素味并非很郁。

“还没到，不过也快了。”沈溪好像看他的疑惑了，回答这个问题。

oga的发期什么时候到来，通常不会告诉别人，除了伴侣。

对上沈溪笑盈盈的眸，那张看似冷淡傲慢的脸显得格外柔和，祁厌神飘移，耳朵有些微微泛红，他把衣服到沈溪怀里，坐到沙发尾：“那到时候……我请假陪你。”

特殊时期，最好有信息素的安抚。他是沈溪的男朋友，又临时标记过对方一次，有他的陪伴，oga会到安心，而不是焦躁不安。

脸真薄。沈溪脸上的笑意变得更了。

他倾靠近祁厌，盯着他一染红的耳朵，明明对待别人总能保持一副和煦温柔的样，可和喜的人在一起，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

“好，不过，我上的临时标记变淡了好多。”

沈溪靠到祁厌怀里，伸手捧着他的脸，不许他转移视线：“祁厌，你是不是应该给你的oga加一标记了？”

轻缓柔和的语调，尾音带着恰到好的低哑，祁厌被迫和他对视，清楚地看见沈溪底涌动的，这样的暧昧不亚于接吻，甚至更让人心加速。

祁厌无意识地伸手揽住他，脸颊微红，低声：“那我先去……把门关好。”

他还是没能忘记上次早晨被外公和夏女士同时撞见的尴尬。

“今晚不回去？”沈溪追问。

祁厌谨慎，反正，他应该什么都不会吧？

沈溪看到他的动作，笑意更了。

……

【一家咖啡厅里，对面的朋友正在低认真帮忙看文件。

“浏览搜索来的真少，还不如这份资料详细。”祁厌单手托腮，望着外面的街，人来人往。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朋友都不抬，“‘假标记’这事在很久以前可是被禁止的，不对alpha还是oga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对oga还是好的。”祁厌侧眸看他，笑，“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对alpha产生依赖，无论心都会渴望着alpha，就连思考也会倾向alpha，某些势的oga不愿意被影响，这事还是很正常的。”

假标记之所以会被发现，不就是历史上有几名势的oga不愿意被alpha标记，从而研究假标记。

借着假标记，他们能够走得更，不用担心被人以第二别、单o的神状态不稳定为由，限制前程，也不用担心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理智。

还能借此稳定自的神状态，让信息素正常，甚至就连仪检测来的也是oga已经被标记，心稳定，何乐而不为呢？

“别，一都不正常。”朋友推了推镜，翻开一页，“我是alpha，一想到自己的信息素会被取用来这事，就恶心得要死。也就只有曾经在那环境过的你觉得是小事一桩，会从oga的角度去想。”

朋友说：“你能理解oga的困难，也拜托理解一我们alpha也不容易吧？不是谁都想要被oga信息素一刺激，就会变成只知的动，真是该死的第二别。”

“你这话传去，估计oga、beta都会很不兴，说你是a权主义人士。”祁厌喝了咖啡。

“别盖帽，我压不想要第二别吧，alpha不行，oga也不行，beta同样不行。”朋友把合同放在桌面上，推给他，“条件很优越，没有给你挖坑，但危险也很，对方明显很清楚，所以这次的金额为两千万，你仔细考虑一。”

“这回你的建议是什么？”

上一次，朋友说是白送钱，不签白不签，恨不得取而代之。

“……”朋友沉默一，说，“不签。”

风险太大，即使上一笔合同会终止，但已经拿到的五百万不用归还，停在这里是他最好的建议，而且——

“这笔金额的确很让人心动，但如果了意外，这钱就没什么用了。”没什么比自己更重要，金钱也是。

然而，祁厌取笔，随手在上面写自己的名字，盖住指印：“难得从你中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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