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这都是噩梦，不要放在心上。”

他与镜中的自己对视，扯了扯嘴角，用低哑的嗓音如此说。

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借着镜在与满鲜血、神淡漠空的另一个自己对视，破血的伤不断蜿蜒红痕迹，浑伤痕，诡异而冷，和鬼没什么两样。

“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忙，不可以浪费时间。”

祁厌自言自语地低洗脸，泛起一波波涟漪的面将映的面容变得扭曲，他不再看镜，好似没发现镜中的自己神充满冷漠和戾气。

几乎与梦中的自己如一辙。

……

托覃宜民的福，祁厌现在也算是phy科学研究所的员工。

虽然只是参与双方合作项目行协助科研，但不仅祁厌兴，就连其他参与的同门弟对此都到相当兴，毕竟这也算是很好的工作经历，对他们的未来将有不小的帮助。

祁厌也顺理成章地在覃宜民的介绍结识了沈云殊，的确是位相当厉害的科研大佬，起来相当令人佩服，尤其是对方给予的一些建议让祁厌获益匪浅。

不过初次见面时，沈云殊打量他的目光有些奇怪，这让祁厌有些在意，但并未放在心上。

“你的研究在毕业之前，应该可以行临床试验吧？”沈云殊对信息素紊症的关注，确实就如当初沈溪在餐厅所说，并不是虚假的。

正要离开研究所的祁厌和他见了个正着，便顺路一起走。

听到问话，他笑地回：“如果不意外，照目前计划的话，今年年末就可以行临床试验申请。”

正好可以赶在研究生答辩之前，有了临床试验的数据支持，想必明年的答辩会更加顺利。想着接来的安排，估计会很忙，祁厌已经无心去想那些影响自己的噩梦。

“嗯，好，临床研究的资金充足吗？”

沈云殊随问，如果不够的话，他不介意给支持，毕竟他很欣赏能力杰的人，就目前来看，祁厌很符合条件。

沈云殊刚回国不久，除了忙活沈溪的事，还有一大堆工作需要理，几乎没有时间关注别的，知沈溪和祁厌认识，却没注意到这方面的事。

至于二人的信息素匹度，这是沈云殊一直吩咐去的事，医院方面自动行匹检测，当发现祁厌和沈溪的信息素匹度达到90以上时，就立即发送给沈云殊。

但这也就是一个可参考的信息素匹度，更详细的匹度需要二人前去检测才行。

祁厌并不知这些事，说：“充足，不久前，沈溪先生已经对项目行支持，现在展顺利，也多亏了沈溪先生。”

他的语气相当礼貌，带着一丝对沈溪的激。

沈云殊步伐微顿，瞥了一同行的祁厌，微笑：“我们这一行的，最怕就是资金不足，你能顺利就好，我国有一段时间，溪能找到你这么优秀的人才，看来他的光没有降。”

“沈所太客气了，能得到沈溪先生的帮助，才是我的荣幸。”

“是吗？”沈云殊意味地笑了起来，他好像发现了什么，“那还真是不错，听起来你们关系好，如此一来的话，估计到时候就算我想要……”

“沈所。”没等沈云殊将话说完，一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他的话。

迎面走来的沈溪双手还在风衣兜里，着黑框镜，苍白漂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盯沈云殊：“二舅舅，东西已经送来了，需要我叫人帮你送到你的实验室吗？”

“……不用了，我自己去拿。”沈云殊打量了他几，对祁厌笑，“不好意思，我先过去拿东西了。”

“沈所，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现在班时间，不劳烦了。”

沈云殊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实验服的白衣角翩飞，走到沈溪边，侧和他说了句什么，导致沈溪表一变，便继续往前走。

“沈先生，好久不见。”沈云殊来得巧，走得快，祁厌走到沈溪面前，和他打一声招呼。

从上次酒吧之后，他就只和沈溪远远见过一次，不再门就相遇，也没有继续在酒吧遇到。

不知为何，现在再次看到他，祁厌总觉得浑都不太舒服。

“好久不见。”沈溪抬看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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