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把他那拉风的保时捷停在稍远的地方，两人来顺着旧街走了走。

此时太已经西沉，只剩一分余晖打来。

学生们好像课一段时间了。学校外面的小吃店还有穿着校服的人在排队买东西吃，还有买完了跟同学一边聊天一边晃晃悠悠回学校的。

江亦燃站在那儿，看到不远卖茶跟冰淇淋的店有两个女生，没有穿校服。

一个披着发，另一个扎着尾。

不知为什么，但就是一瞬间的觉。他忽然觉得对面那个扎尾的女生真的很像很像方菡——从背影上来看。

江亦燃走了一段儿，却忽然不由自主地停了脚步。

男人站在那儿，有片刻的愣神，浑的血凝结住又猛地开始沸腾翻。

旁边的白隽几秒后才注意到他不走了，正停来问怎么了。

但江亦燃却好像听不到任何旁边人的声音，前就只有对面那一个背影。

因为真的很像……

他攥了攥拳，心好像被提到了嗓，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仿佛了一般。

尽江亦燃已经努力压抑了心底的激动，但仍旧没有控制好力度，一将那个女生的胳膊拉了过来，使得对方转过了正面朝向他——

但很可惜，那不是方菡。

对面的女生被他拽得转过来, 目光呆呆地看向他的脸，有些怔然，显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江亦燃原本沸腾着的血却在看到对方正面的那一瞬间冷凝沉淀来。

他手指松了手, 慢慢将手从那姑娘的胳膊上收了回来，眉落, 结轻了：“抱歉。”

“是我认错人了。”

“啊，没事……”

对面的姑娘摇了摇, 但样还有些惊魂甫定，声音小小的, 却睁大了睛看着江亦燃。

男人收回视线，微微低，看起来有些失意。略显颓唐的转走了回来。

“你怎么了？”白隽问, “你刚刚把她认成是谁了啊？”

江亦燃摇了摇, “一个同学。”

“一个普通女同学值得你反应这么大？”白隽一脸狐疑的态度, “你哪个女同学啊？”

“你们班的人我也差不多都认识。”

但江亦燃没再说话，仿佛在想些什么，整个人上的气息有些沉重。

白隽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校园周围的枫叶都落了，在地面上还没来得及被扫走。太比刚刚落得更沉了些，天边是远远看去很炫目的火烧云。

江亦燃这时才忽然开：“你帮我找个人吧。”

“找谁？沪市的吗？”

“可以的, 你放心我有门路。只要是还在这边就能帮你找到。”白隽说。

“嗯。”江亦燃了。

“就是我二时候的同桌，方菡。你有印象么？我想找她的。”江亦燃说。

“方菡……”白隽皱了皱眉，似乎努力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觉像是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没什么印象。”

“不过既然是你同桌那就好办了，学校肯定都有记录。顺藤摸瓜就找到了, 这个好说。”

“包在我上吧。”白隽很大方地说。

“不过你到底是要找你这个同桌还是她？”他有想不通，忍不住多了句嘴：“要是找你同桌, 直接找她本人不就好了。”

“因为她……”

男人皱了皱眉，心莫名堵了一，“因为我听说她已经不在了。”

“我找她就是想知她的墓在哪儿，去看看。”江亦燃回。

“这样啊……”白隽恍然，但还是念叨了几句：“我怎么不记得你上学时候跟同桌关系很好啊？好像都没听你提过。”

“到时候帮你找找看吧，如果她家人还在沪市的话就好说。”

“嗯。”江亦燃也没反驳，只是了。

上学的时候自己跟方菡确实不是熟络的关系。就连好朋友都算不上。

何况方菡来学校的次数很少，除了本班的，大分都不认识她。也就不在江亦燃跟其他朋友的圈跟讨论的范围。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么久以来自己也没有跟白隽提过有关方菡的事。

“谢了。”他回。

——

白隽平时看着不靠谱，没想到到了关键时候办事效率还算。

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把跟方菡相关的资料都发了过来。同时也带了一个江亦燃从未预想过的消息——

“谁跟你说她不在了，这人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今年都还有税务登记的。”

“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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