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事大，还需从计议，这事不是一时半会能查的清的，在查清楚之前，你们几个小辈不可有任何动作。”

“这件事爹和你章伯父还有卫大人会理，你们只当什么都不知，切不可在外再说半句。”

乔蓁蓁：“我知的爹。”

然而仅仅只是把事说了她却还没有打算走，这次是难得的机会，她想多问她爹一些事。

“爹，你常年在圣上边侍读讲学，圣上近两年当真没有任何异常吗？”

那手书上记载，这病症诱因是茶，源是那特殊的菌菇，两者都是必须条件，圣上一定接过，所以乔蓁蓁想问的更些。

“圣上一直康健，还有太医固定时日请脉，除了偶尔几次因受凉染了风寒，并无大的病痛，若这病症真能躲过太医潜伏在，背后之人定是足了准备。”

除非有十足的把握，不然怎么会在这风平浪静的时候行此险招。

乔蓁蓁想了想，又问：“那圣上是何时开始喜饮茶的？”

乔衡：“圣上于茶一直喜研究，但每日两壶茶的习惯应该就是前两年才开始。”

说到这，他看了乔蓁蓁一：“你这丫，倒会问到上。”

“爹我这不是也想帮你嘛。”乔蓁蓁撒着，说来的话却半没糊，还给她爹安排起来了，“事反常必有妖，这事也定有个关键时间，说不定就是两年前，爹你好好查查，还有啊，你日日都能见到圣上，就帮芸留意一圣上的状态吧！”

卫芸现在也不了，不能望闻问切，只能让章伯父和他爹来代劳了。

说着乔蓁蓁便将今日卫芸与她说的那些细节都一一代，末了：“这些症状你和章伯父都留心一看圣上能不能都对上，芸越早确认，就能越早研究药方。”

乔蓁蓁说的没错，这事万万拖不得，圣上不能这样事。

不皇们暗中夺嫡之势起的多大，立储都不该是在圣上垂危之时。

女儿能想到的事，乔衡心里自然也有分寸，只是他也惊讶于乔蓁蓁能想到这。

明明以前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今夜这一场谈话，却让他颇为慨。

乔衡摸了摸乔蓁蓁的，似是叹息了一声：“我们蓁蓁确实是大了啊。”

乔蓁蓁愣了一，很快便明白了他爹是在叹什么。

她挽住她爹的手臂，将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低声喃喃：“爹，蓁蓁也能帮你和哥哥们分忧的。”

她会改变乔家的结局。

她也能保护爹娘，保护哥哥们，保护祖父祖母，保护整个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