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前夜，我了一个梦……”

少女的声音天生带着柔的甜意，此刻却微微绷，透着不易察觉的一张。

乔蓁蓁从当初梦到她二哥科举会试的名次开始，把后来的一个个梦境都与章廷安说了，除了那个冬日雨幕的吻。

这她自是没好意思说的，想起来还会有些脸红，尤其是现在章廷安又坐在她面前，于是她一笔带过，混成了一句：“然后你就骑着来找我了。”

在这个过程中，章廷安一直静静听着没有说话，直到她说到乔家遭难，她变成孤一人。

少年搭在椅侧的手微微了，他终于抬眸，片刻后咕哝了一句：“我当然会去找你。”

乔蓁蓁听到了，抬看他，认认真真：“谢谢你那时候赶来护我。”

原本以为这句谢谢没机会说了，现在能把这些告诉章廷安，乔蓁蓁心里其实是轻松的。

总觉得，这样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章廷安因为她的这句“谢谢”而怔愣了片刻，却没有对她说的这些表现的太过惊讶。

乔蓁蓁见他神如常，以为他是不是不信，当自己在胡说八，她有些急了，盯着他的睛认真调：“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谁知章廷安三个字就给她说顿住了。

“我知。”他说。

乔蓁蓁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她想过他会质疑，会追问，会震惊，但他却只平静的说了这三个字。

看到乔蓁蓁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章廷安忍不住笑了。

他神态很轻松，懒散的靠到了椅上，慢悠悠：“我之前便有些猜到了，其实昏迷的时候，我听见了你说话。”

那时候乔蓁蓁在他床边嘀嘀咕咕说着怎么办怎么办，他后来回忆了一，再加上神节那晚的事串联起来，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他也猜到了苗。

乔蓁蓁肯定知些什么他不知的事。

刚刚她说廷安就知跟心里想的所差无几了。

“我说什么了？”乔蓁蓁眨着睛，早就忘了这个细节，又追问，“你这都能猜到？”

“神节那晚你那蹩脚的借我想不猜到都难吧。”章廷安好笑。

乔蓁蓁那借错漏百，他只要稍微一查便知她跟卫芸本不认识，要不是那晚他帮着圆，连章怜和章明风都唬不过。

乔蓁蓁扁扁嘴：“事急，我能编个借来就已经很好了！哎呀，这不是重！”

重是她知未来会发生的事，睿王也可能知！

章廷安也知这是正事，没继续跟她贫，他：“睿王的笃定可能就是来源于此，加之你后来的那两个梦，最后成功主东的可能确实是他。”

“那怎么办？”乔蓁蓁皱眉，“睿王日后登临大统，觉也不会是个明君，宴时你与恒王接了吗？觉得如何？”

“宴时我不好表现太明显，只与恒王攀谈几句，确如先生们所言，学识广博，言谈间谦逊温和，与睿王的表面温不同，恒王的言语和神都更让人舒服。”

什么东西都可以伪装，但细节很难面面俱到。

章廷安和乔蓁蓁都是直觉很锐的人，有时与一人相，对方哪怕藏得极好，也会因为一个细微偶然的神暴，或许旁人察觉不到，但心思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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