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人鱼提炼油膏数量有限，可若是活着的人鱼，便能到取之不竭。照宋怀然和叶逐明的所见和猜想，天筑大概率是为了蛊惑人鱼才被制造来的。

“我们在找一个……人，已经找了很多年。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清楚这个人炼人鱼膏究竟要什么。天筑作为其中的一环，目前并不是追查重，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愿意合我们开展工作，时候我们一定也会全力支持你追查真相，清天筑是怎么从迷药变成毒品的。”

梁赋拧起了眉。

这个况有些超他的意料，原本以为能和都承这边互惠互利，各查各的，没想到是全然依附，悉听尊便。

但他费了许久心思在天筑上，依旧一筹莫展。目前是他最有希望取得突破的时候，梁赋真的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需要我什么。”他叹了气，问。

赵凰石：“夷靖系统的况比较特殊，原则上各个市州互不涉辖区事务，所以照规则凤栖山所有工作都要移秦微市夷靖局，我们不能手。你知现在华辛眠是度怀疑对象，工作他手里，也许不会有后续。

“但是人失踪到底属于公安职责，我希望你能面，将天筑和儿童失踪绑到一起，将事揽到秦微市公安局。公安和夷靖本质不相隶属，公安开夷靖就不能越俎代庖。你把事先揽过来，我们的人会负责工作开展。”

梁赋沉默了：“找回两百个失踪儿童，这可是大功。我看叶队为了救孩拼一血，你这么把他的功劳拱手让人，他能同意么？”

赵凰石：“这本来就是他的意思，请你施以援手，也要表示诚意。”

要知梁赋这天之骄，不是小恩小惠可以打动，他从省厅主任自请调为地市禁毒支队，不会久居秦微。这既有话语权又不会和地方门产生太利益纠葛的，实在适合拉拢。

梁赋权衡利弊，：“有难度，但还可以办到——其他的呢？”

“要化验对比天筑和析雪成分，猜想归猜想，还是需要程序确认——平时负责白玉观运营理的人也要带来问话。”赵凰石想了想，“事发突然，逐明没能给我代太多，我想他愿意找上你应该有更的理由，他现在去了医院，等这边事了初步安排，你最好去见他一面。”

梁赋应了来。

该说的都说了，赵凰石朝白玉观走去，梁赋跟在他后面，突然开：“为什么夷靖局合作很困难？”

赵凰石淡淡：“如果你迫于形式不得不用养一群妖怪，你也会最大程度限制他们的权力。”

古往今来，谁不担忧功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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