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去收拾案几时，就看到一个赤上的男人立在岸边，神冷傲，半截鱼尾面。

这小儿科的召唤手段泉霜一直能听到，但从来没理会过，只是那天晚上恰好和宋观澜动了手——还输了，心相当不好，恰好听到了召唤，就准备来找找这人的不痛快。

林悦的“法事”办在一个池边上，近村总有数不清的小池塘，她睡了过去，叶絮好不容易才把她扶到帐篷里。

泉霜眉一皱，扭看向一旁熟睡的林悦：“还是她？”

陆昼把手里掏了看了看，已经关机了。

叶絮嘴动了动，话到又压了去：“所以这回我成了上献者，他才会说好久不见。”

他在见到人鱼时就给特动队的人发了消息，当时迟诨让他别轻举妄动，说夷靖局的人就在附近，上就能赶到。

泉霜举到一半的手垂了来。

陆昼缓缓睁大了睛：“不是失败了吗？”

说着，蛇行蜿蜒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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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也不能说自己其实不是正儿八经的警察，搪：“见得多了，心里承受能力就上去了。”

叶絮顿了顿：“你好像不觉得奇怪。要是一般人，遇到这况都会怕的吧。”

叶絮没纠缠，微微：“你怎么会跟过来？”

尽叶絮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但陆昼觉得还是得照顾一她的心理。

陆昼潜意识里觉得有哪里不对，抿抿嘴：“他说的代价是什么？”

陆昼想起泉霜邪的面容和解她衣服的动作，心里有恶心：“不知也好。”

而且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去。

叶絮艰难地叹了气：“然后，他就来了。”

经把衣服扣上了，闻言垂眸：“记不记得悦悦说她玩过召唤鲛人的游戏。”

叶絮虽然听说了许久的鲛人传说，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实的人鱼，一时间惊得话都说不来。

叶絮眸闪了闪，摇：“不知——可能是准备今天说的，但是被你打断了。”

但况容不得陆昼等待，现在来了这么个地方，实在难办。

叶絮见他要揭开帐篷，慌忙：“是我！”

“其实是成功了的。”叶絮慢慢，“可她那天喝醉了，仪式完就睡了过去。”

“林悦不放心你，带我过来的，但她家里临时有事，就先走了。”陆昼还是没把警察去林悦家的事儿讲来，免得叶絮多担心。

他静静打量了叶絮片刻，忽地笑了：“见我可是要付代价的。”

“是你召唤的我？”他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