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湛蓝碧空稳稳挂。

白肃真可惜：“你就是书读的太多了。”

陆昼同款疑惑：“叶哥？为什么？”

宛若灭世。

陆昼的世界观彻底震碎：“天……为什么会塌？”

白肃真耸耸肩：“总不能是看上我吧。”

陆昼努力保持着自己摇摇坠的世界观：“你的意思，这世上不仅有鬼，还有神仙？住在天上的那？”

“当然有啊！”白肃真讶异，“你不知吗？”

吉祥当得太久，白肃真终于发现有自己可以表演的地方了，于是捧着红薯清了清嗓，语重心。

：“…………”肯定另有隐。

“真的不认识？”陆昼决定上直球，“那他为什么每次都来救你？”

“这不是……同归于尽吗？”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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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惊愕之余，仿佛真看见了天际云海翻涌，天空咆哮着往近，以摧枯拉朽之势坍塌而来。

白肃真惊讶：“你开玩笑吗？木青归是天帝的儿，和顾局都是神仙来着，犯了错被了仙骨削去神格，才贬到冥界当鬼帝的。”

“可能是他想追我哥，又拉不脸，所以来讨好我？”

“界是六界最肮脏的地方，藏污纳垢太多，就像黑一样开始往外吞噬扩散，把妖界给吞了，一直啃到冥界。天地妖四起，秩序混，天帝为了保全还剩的生灵，以天铸阵，把界全镇在了鬼界。”白肃真啧啧，“神界一共九十九重天，就这么一层、一层地塌来，哐哐哐——叠罗汉一样压在界上。九十九天化成门，天帝又造了一个锁阵，神仙化为阵灵，清浊之气相抵，这才把界彻底封死。天上的神一个没留，全死光了。”

“很久很久以前呢，世界不是这样的，有佛天人鬼妖六界。天界就是神仙住的地方，天帝掌一切。后来界事，天跟着塌了，神仙也死光了。”

白肃真皱皱眉，不确定：“因为叶孔雀？”

陆昼默默，心说这么玄幻的事居然要用科学来解释？

陆昼：“…………”行吧你比我能吃你说的对。

“因为界膨胀了呀。”白肃真用手比划着，“你知黑吗？”

陆昼要疯了：“我为什么会知？那他妈书上又没写！”

白肃真剥着红薯：“不这样没办法啊，本压不住。与其睁睁看着界灭世，不如牺牲天界，还能保存生灵，也算落个名——神仙也不是那么好当，动不动就要为天牺牲。”

陆昼回想起火锅店外叶逐明和木青归那相看两相厌的模样，皱眉：“我觉得不像。”

陆昼：“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