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那么大？你在想什么？”辅导员眉一扬，“省教育厅这段时间还在对学校考，你要这么搞，学校的评估怎么办？而且上到招生季，这丑闻会对学校声誉造成多大的影响，你考虑过吗？”

应雨让她说愣了，好一会儿才呆呆：“那，我怎么办呢？”

那个畜生除了赔钱，什么代价都不用付？

话还没说完，泪先来了。

她第一时间报了警，宽大的会议室只有她和辅导员，警官都没和她说过半句话，就被副校带去办公室喝茶了。

浑的肌瞬间绷，应雨咬牙，腮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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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员啧了声，手也收了回来：“校方会为你争取最大的利益，那个农民工会赔偿你，校方同样也会赔偿你，还有你不是想考科院的研究生吗？学校今年争取到了一个保送名额，可以给你啊。”

黑雾又翻腾了一，仿佛在摇：“你胆太小了，我觉得你最有勇气的一次，大概就是杀掉那个了你的男人。”

应雨眶绯红，嘴颤抖：“图、图书馆人太多了，我一直、一直都去那边，没注意到……”

“是我的错吗？”应雨有歇斯底里，整个人都在发抖，“难我遭受了这事，我还要忍气吞声？”

跟鞋剁着地板咔咔远去，应雨看着自己的手，细白的腕满是积血和淤青，她呆呆地看着，脑袋里尽是空白。

辅导员语气有不耐烦：“这已经是校方能的最大让步，你别太贪了！事闹大对你没有任何好！”她鲜红的指甲在手机屏幕上不停动，“你自己先呆这儿好好想想。”

辅导员修整的眉皱了皱，随手挥了挥：“行了行了，事已经发生了，哭有什么用？你应该想想现在怎么办。”

“也许就是为了避免你胡作非为。”应雨嗤笑，“没不能随意活动都这样，有还得了？”

应雨抬着手背抹了抹泪，闻言也不敢哭了，小声：“我，我肯定要告他的——”

辅导员抿嘴，把椅往前挪了挪，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这也是为了你考虑，你想想，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你是要考研究生的吧？如果这事去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别人会怎么看你？”

昏暗狭小的厕所隔间，冰凉的瓷墙，那双捂在她嘴上的黝黑的大手，模糊了视野的泪，背后和贴的度，还有传来的剧痛——所有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地被回忆起。

辅导员痛心疾首地看着她：“那个卫生间在装修，本来位置就偏，你为什么非要过去？”

应雨呆滞：“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