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浆夜应了声，对陆昼：“我得走了，今年雪得太早，墨脱好几个培育基地路都被封断了，有麻烦。这段时间我会很忙，你有事直接联系羊秘，多和母亲打电话，我忙完了去都承看你，乖些。”

陆昼知她什么意思，摆万金油回复：“来都来了……我买了星克，迟现在喝还是再睡会儿？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地铁站外的星克已经开门了，陆昼一气了八杯咖啡，到夷靖局时门还关着，他突发奇想去试了试指纹锁，门还真开了。

陆昼一边一边：“我会的，你也多注意，比生意重要，钱又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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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昼垂着发了会儿呆，慢吞吞地起了床。

迟诨收起假手：“那就好，全勤奖一千八呢，等忙完手里的案给你也一。”

“不客气。”陆昼接过来搭在手上，正好到了目的地，向她便了站。

“会计就是这样，慢慢来吧。”那有人说话，陆昼勉听清了句“发”。

陆昼理所当然：“我来上班啊。”

迟诨完：“今天你打卡了没？”

柏叔还是在抻着份报纸看，陆昼打招呼的时候把自己那份星克递给他，柏叔摆手说喝不来这洋玩意，他便没持，提着东西了特动队办公室。

灯还熄着，乎意料的是，只有迟诨一个人。原本都是趴在办公桌上睡觉的，听到陆昼开灯才转醒，见是他愣了一：“你怎么来了？”

陆昼：“打了。”

不多时他的背被拍了拍，陆昼转，婴儿已经睡着了，年轻的妈妈脸微红，把衣服叠好递给他：“谢谢。”

车里人不算多，但座位也都有人，陆昼注意到有两个男人一直盯着那个妈妈的。他想了想，起脱了外盖住她的肩，对上妈妈有些惊讶的神时没说什么，笑了笑，转背对她扣住吊环，挡住了大分视线。

陆昼：“……”你们是真的。

迟诨挑挑眉，笑：“有意外。”

陆浆夜我有数，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陆昼听到冷笑也不搭理，低玩手机，背后一阵窸窸窣窣，婴儿的啼哭也止了。

门前把绿豆放泡着，陆昼坐地铁时车厢对面坐了个年轻的妈妈，怀里的婴儿啼哭个不停，妈妈几次三番撩起衣服想要喂，但环视周围几还是放弃了，只不停哄着宝宝，收效甚微。

迟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谢谢。不睡了，都快九了。”她在屉里翻翻找找拿一支橡胶假手，有七个手指，然后走到打卡前，一个一个地，“打卡成功”响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