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不是妹妹还是弟弟，每个人都是独立的，我见过蒋一澄，她是不是活得很辛苦？她已经太辛苦了，没有力气再承受别人的人生，而你和蒋一澄的妹妹更没有关系了，如果有人因此苛责你，我希望你知这不是你的错。”

这两个月以来，她在失眠时想起蒋一澄，会想她是否已经得到解脱，死亡是一什么样的觉，轻飘飘的什么也不用负担了吗？

“我跟她约在了一家茶室，你陪我吧，我一个人去没有底气。”

祝颂声脱力地靠在座椅上，“真好笑，我不想见的时候她反倒想见了，搞不懂。”

游以桉，“几的？”

“我们现在买不好拿吧？”祝颂声看上一款好柿发生礼盒，适合放家里摆看的，“等会再买吗？”

祝颂声净泪，“都到了最后一天了，我还是去一趟吧，把事清楚。”

“你票买了吗？今天这天气不知铁会不会停运。”

“好。”

游以桉弯弯嘴角，“记得啊。”

些尖酸的绪沼泽让人直皱眉。

“嗯啊，你不记得我的吗？”

“声声，你心里对这件事已经有判断了，刚才你很生气，因为如果是弟弟你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的，对吗？”

祝颂声嗯了声，“如果是弟弟，那个什么涛肯定是被家里着的，蒋一澄都没有提起过她有弟弟，说明一澄不喜他的存在，不对蒋一澄好的人我为什么要对此愧疚？”

“刚刚买好了，还有票。”

“我直接单到家里吧。”

游以桉组织着语言，“你把事拆开来看，是妹妹还是弟弟都改变不了这个人一直在向你索取吧，你说过蒋一澄在负担她妹妹的学费，有没有可能，正是因为是妹妹，你和蒋一澄才同时选择去负担别人的人生，哪怕因此痛苦。”

超市在商场g层，祝颂声一去被人挤人的场面惊到，广播里的新年歌曲和优惠信息都放得很大声，加上人拥挤，她要提音量才能让游以桉听清楚话。

“我明白你的意思。”

游以桉扯了张纸巾给祝颂声，“我会陪你的。”

“走了，吃饱了我们去逛逛？”

祝颂声听懂游以桉在说什么了，她了掉的泪，闪许多个念。

全定好后，祝颂声亮给游以桉检查了遍，游以桉看了，“你记得住我的份证号啊。”

祝颂声咬着嘴，装模作样地捣鼓了页面假装才买票，期间没敢抬，假装完了发现游以桉一直在笑着看她。

她把手机还给祝颂声，“你打算怎么办，要等会去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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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以桉推了辆购车，想起来游慧兰代要她买的几样礼品还没买，和祝颂声逛了好一会。

“不想见就不见，本来就与你无关。”

“我也这么想。”

“行，那还早呢。”

游以桉说着心脏发涩，她把祝颂声的脑袋往怀里搂，“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会允许有人这样骂你还不离开呢，不要这样对自己。”

这时候，祝颂声都忘了请求，急切：“那你陪我一起去吧，会的吧？”

“哦哦！”祝颂声真忘了，算了时间，应该谈一个小时差不多吧，太了她怕自己招架不住，那就九回榆城吧。

要不是吵架她都忘了房产证还有她的名字呢，她记得她还跟祝睿明炫耀过这件事，只不过她大学在榴城，大分时间都没在那房里住，再重逢忘了这茬。

祝颂声挽上游以桉的胳膊，“去哪逛呢，外面雪，逛逛超市吧？”

觉得游以桉为了给她脱罪真是什么都可以说来，觉得游以桉真的对她太好了，还有蒋一澄，她早不怪蒋一澄了，论家条件，她已经算得上幸运了，可依旧有许多个瞬间，她非常痛苦。

祝颂声注意到游以桉那幸福的微表，在心里啧啧称奇，前妻，哦不，也许之后喊不了前妻了，游以桉真好哄啊，连能记住她的份证这小事都这么兴。

“好……”祝颂声嘀咕不知是哪个家，估计是老房那吧，她去过几次，有两次都是上门给游慧兰歉。

游以桉怎么和她妈妈住到一起去了，那她们的房呢？

游以桉提醒：“回程的票呢，别忘了。”

祝颂声呼去一气，不知说什么好。

“午六，很近的，半小时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