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运输车拉走。

“这是我们亚人和你们仿生人之间的盟约。”

“我们在你们不能动的时候帮助你们，你们在报废后把你们的零件留给我们。”

“我们则拿着这些零件卖钱，或者是与后来的仿生人继续行易。后来的仿生人从我们这里拿替换的零件，我们则在它们报废后拿到它们的零件。如此循环往复。”

窗外是五颜六的霓虹灯在照不同的节奏闪烁，后门是昏黄的光线里“喂”浑滴答着冰冷的渍，面无表地望着沃夫。

她的目光从沃夫的-前，移动到了正把她被拆卸来的手脚净的佛克斯脸上——沃夫太了。现在她的脖是断的，她没法抬起来去看沃夫的脸。她再怎么转动球，也只能看到沃夫的腹肌、肌、手臂以及脖。

“你们没想过逃吗？”

这次佛克斯直接笑了声来。他的笑声里多少带着些不客气：“噢我的大小，你难不知永夜城之外的况吗？那我来告诉你。”

“永夜城分为东西南北以及中心五个区。我们在的这条街在西区，整个西区都是红灯区。不过这里治安是五个区里最差的可不是因为这里是红灯区。西区在沦为红灯区以前治安就很差了，现在只不过是更差了而已。你走这条街试试，其他公司的人看到你这个‘ha-vefun’的产品侵他们的地盘，不到一分钟就能把你打成筛！”

“佛克斯——”

佛克斯没有理会沃夫的阻止，继续：“就算你侥幸穿过了其他公司的地盘，到了西区的边缘，你也只能看到五米的压电网以及压电网那边的贫民窟。”

“所有用数字作为名称的区，全是贫民窟。那里因为接着矿区，污染非常严重。当然也有污染稍微不那么严重的贫民窟，比如四区、六区和十三区。但那是因为这几个区周围的矿区十分贫瘠。”

“矿区贫瘠约等于矿区周边的一切都贫瘠。哪怕是你这样不用吃不用喝的仿生人，在那里都会因为找不到补充机能量的地方而倒。开发过度的矿区里时不时还会刮起会对电磁造成影响的沙暴。只要被那沙暴一碰，你就成一滩烂了的废铁了。”

一声狼嚎直接打断了佛克斯面的话，沃夫冷冰冰地揪住佛克斯-前的，警告他：“我之前应该说过了吧，动你的手，而不是你的嘴。”

佛克斯笑嘻嘻地举手以示投降：“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吓唬大小的。”

说罢佛克斯又冲着“喂”笑：“大小你不会怪我的，对吗？”

为什么佛克斯要把自己叫作“大小”呢？

“喂”不太明白，不过她觉得这也不大重要。

“我为什么要怪你？我反而要谢你，是你让我知了我之前不清楚的事。”

赤狐金的睛睁大开来，随后佛克斯又发了那开朗的笑声。

他把净的“喂”的手到沃夫手里，堵住了沃夫促他的话：“大小你真是有趣！”

“话又说过来了，”

为了不让沃夫一直像个老妈一样碎碎念，佛克斯抱起“喂”的一只脚来，开始用巾拭她指甲里的血迹——“喂”被扯断了一只手，一只脚吊在脚踝上，另一只脚也被殴打她的人了来。

“大小你怎么会沦落到这地方？”

透过窗，佛克斯看向了街那边的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