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端拧了拧脖，中两光。

可这些人里，有的以前就当众保过以杀妻灭来“证”的修士，也有的人是本不想和宇文敬这个疯作对。

好！很好！

——不论那个气运之女是从哪里来龙丹给宇文敬的，总之宇文敬能够重新成为气运之，多半和她脱不了系。

文辩辩不过宇文敬，就有急的正中人试图拿宇文敬再和他“讲理”。结果了无的宇文敬愈发悍，最后直接把前来围剿他的正联盟崩了。

风王未必能从宇文敬的沉睡上查到什么直接指向帝端的线索。但气运之之所以是气运之，运气自然不是一般得好。万一风王瞎猫碰到死耗，真给他猜到了帝端上，彼时的帝端还真没法直腰杆保证自己一定对付得了风王。

帝端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宇文敬上中了心咒的咒。当宇文敬得知他母亲死的真-相，咒也发了芽。

帝端思来想去，心一横，拿气运值又在系统商城里兑了别的咒法。

没想到这货居然没死。

这货恐怕又重新变回气运之了吧？而他边那个，也是气运之女。

被这些嘴碎婆一提醒，他倒是想起来了。

没有死反而更好！

着边的人，她们也以传人家谣言为乐。

神错的宇文敬陷走火的状态，再然后，宇文敬的仙骨就这么被他自己毁去了。

这次他兑的咒法，名叫“心咒”。这咒术使用条件比较苛刻，但发动后可以让人陷极端的负面绪里，失去冷静与理智。

本来，屠戮满门这行为是会遭到正唾弃与批判的。可宇文敬非常冷静地与前来围剿他的正人士对峙，并问他们既然可以有杀妻证，为什么不能有屠亲正？正中人顿时哑火，一时间对脸懵。

这人是个大气运之。照他本来的轨迹，他在发现自己母亲是为自己父亲、为自己一族所害之后，他会屠戮满门，随后堕无。

帝端成功破坏了大气运之的气运，他虽然没能彻底击杀对方，得到更多的气运值作为报酬，但也得到不少系统奖励。

再后来，有人请大能山，去对付这宇文敬。谁想大能们居然觉得宇文敬的话有理——既然杀妻灭能证，屠亲灭族为什么不能？既然杀妻证没有罪，屠亲灭族来证为什么又有罪？

鉴于在那之后宇文敬就不被系统判定为气运之了，帝端也就没再关注这人的死活——没有气运的保护，这废人放着不，他也会自己死掉。倒是如果把人到了绝路，指不定反倒会激发他的生存意志，生存意志又会为他引来新的气运。如此一来倒是让已经被消灭的敌人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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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不可怕，可怕的是清醒的疯。

不过，这对他来说反倒是件好事。

虽说这破烂系统码得是越来越离谱了。今天他一路走来，不光是前的那两人，还有银家的妹，另外几个漂亮妹的气运值也都是一堆码，让他烦得不行。

堕了无的宇文敬正是这清醒着发疯的疯。

这时帝端就开始后悔自己将“大梦一场”给风王用了。

可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就是系统的商城里也没有后悔药卖。解除风王上的“大梦一场”虽然不会遭到烈的反噬，但醒来的风王一定会调查自己沉睡的原因。若是再得知宇文敬和之前的他一般，无缘无故地就沉睡了，只怕风王立刻就会猜到这不自然的沉睡是有人在背后纵术法。

其实，嘴上说着同意宇文敬是在“证”的大能里，不是每一个都是发自真心地认为宇文敬杀光亲族的行为能叫作“证”。

幸好这个疯很快就被天收了——不到两百年的时间，宇文敬就到达了距离踏碎虚空仅有一步之遥的真神境巅峰。可惜不知是踏碎虚空的步骤错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宇文敬在飞升的时候陨落了。

宇文敬，他记得这人。

帝端很馋宇文敬上的气运，可彼时他的气运低宇文敬太多。不是正面撞上宇文敬，还是背后搞宇文敬的鬼，帝端的结局基本都只有被反杀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