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神。”

“我的妹妹……她变得好漂亮。”

贾尔絮絮叨叨地说着妹妹，叶棠一都没有不耐地听着，时不时、微笑。

叶棠答应贾尔把他妹妹带到c国时她还没有升职，以她当时的能力，想要把丽丝从贾尔他们生活的故乡里转移来，再短也需要至少半年的工夫来办妥签证。如果正好遇上了那个国家的国制，这半年的工夫还能一转就变成一年甚至是几年的工夫。

于是结识容亚婕后，叶棠半儿都没客气地走了容亚婕那边的路。

她用来和容亚婕换丽丝的条件则是未来如果容亚婕有需要，不论何时何地何况，她都会不问缘由地前去帮忙。

容亚婕一贯不相信谁的承诺，可叶棠的承诺，她却敢信。

两人就此击掌为誓。之后容亚婕的人通过特殊的渠，不到半个月就让丽丝来到了c国。

现在贾尔在距离湖城几百公里的监狱里当小白鼠，而丽丝已经在湖城上小学了。

丽丝因为被发现也有特殊能力，所以湖城特警总队将她纳了预备辅警的-名单之中。等丽丝读完了九年制义务教育，她可以湖城特警总队学习如何成为一名辅警，并住湖城特警总队为未成年辅警们准备的宿舍之中。

丽丝拒绝湖城特警总队也没关系。叶棠会让她自己选择自己今后想的事。叶棠已经和袁心怡说好，无论如何都会让丽丝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总得来说，只要丽丝不作犯科，她能像千千万万的c国女孩儿一样，在光大，能自己亲手开拓自己的未来。

贾尔也从妹妹那里听了不少她在学校里遇到的人和事。

妹妹说话时总是那么开心，她就像只叽叽喳喳的吵闹小鸟。有时她说得太过激动，连嗓都有些涩发哑。然而即便如此，她仍是会珍惜与哥哥见面的每一分每一秒。在探监时间结束之前，丽丝都会尽可能地告诉哥哥自己的近况。

有责任心的老师，有意思的同学们，好看的课本，乐的校园，丰富的课外生活，还有……这宁静安全又和平的城市。

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像人而非禽-兽的人。

“陈警司，谢谢你。”

“我从来没有这样谢过神明。向你投降是我过的最好、最对的事。”

贾尔的话让叶棠无声浅笑起来。

“那么我告诉你，你今后还会更多更好、更对的选择。”

赎罪并不可悲，也不可耻。至少贾尔是这样的。

叶棠离开监狱时还只是中午。当她走那巍峨厚实的墙时，明媚的光刺得她有些。

“太慢了。”

外面已经有人在等叶棠了。为首那人一张嘴就是抱怨：“你和一个囚犯有多少话要说啊？”

叶棠略略歪，右手指与中指撑着自己的脸颊：“你明明可以不过来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