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的话引来了不怀好意的哄笑。不算那个被拉办公室后就缩在门边的胆小鬼，剩的五人都在嘲笑叶棠为什么会这么愚蠢，事到如今还看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来什么的。

“说什么呢？我们哪次‘诊疗’让你动过手了？你哪次不是乖乖躺好就有得享受？”

寸男说着就一扬，让男人们把叶棠往双人床的方向带。

另外四人显见没少陪着寸男这事，一行人有默契得很。一个去拉开窗前的隔帘，一个去放窗帘，还有两个把叶棠拎到床边，跟着寸男就把叶棠推到了床上。

“噢，也不对。我们还是让你动过手的。不仅让你动过手，还让你动过。”

寸男说着张嘴，伸，在嘴面前了个搓舐的动作。

男人们都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畅，笑得肆无忌惮。

“……”

叶棠的神依然没有任何剧烈的改变，她就像一个不会反抗的木偶，带着一认命妥协般的呆滞。

大约是看多了同样的场景，寸男不以为意。他回，朝着门的人：“喂，把门给我守好了。要是外面有人想来，你就把人打发回去。”

“郑哥——”

门的青年刚一张嘴，他太旁边的空气就“噗！”的一炸开了。就像有人在那里放了个不可见的透明的鞭炮，鞭炮一炸就炸掉了他一搓发。

“守好你的门，没让你吭声你就闭嘴。但凡你呼声大一，吵到了我，今天晚上我就削死你！”

威胁让青年把嘴里的恳求咽回去，他低里有一圈泪在转的睛。

“漂亮！不愧是郑哥！把人吓傻了又没伤到人，真是厉害！”

“啧啧，名不虚传啊郑哥！”

“郑哥的控制真不是盖的，绝了！”

小弟们一个个又是哨，又是围着寸男放彩虹。寸男面上有光，忍不住朝着叶棠挤眉：“哥帅吧？”

叶棠没有要恭维寸男的意思，她扑扇一睫，柔声：“今天可以换个诊疗的方式吗？我还在生理期。”

寸男一听就笑了，脆地扯开叶棠衣领的扣作为回答：“小母-狗装什么矜持？有月经不是更好？都不用。”

旁边的跟班补上一句：“是不是我们的小女表看今天有新人在，所以害羞放不开啊？”

男人们又哄笑起来，一双双脏手开始往叶棠上伸。

作为一个刚通过中级向导考试的向导，叶棠在收拾打扫陈莎莉办公室的时候就发现了，陈莎莉办公室里那些积满灰尘的字面资料，都是中级向导的教辅。

由于是早年的教辅，这些教辅中没有那么多一目了然的结论。更多的容集中在描述的案例与讲述事件本之上。

纸面教辅的量说不上多，很多还不连贯，看来是被人随手扔了不少。但留的这些纸面教辅，只要拂掉表面的灰尘与赃污就可以看到上面有用铅笔的标注与记号，且是每一页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