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池北买了些博馆联动文，记号笔、笔记本和收纳盒。

坐到租车上，池北总会将视线落到黎序上，然后得到一个很傻很傻的笑。

这是黎序笑容最多的一天，以往像个面，偶尔装模作样的笑，但都很假。

海鲜贸易市场在鹿市市中心的另一，跟博馆正好一个东，一个西。

他们还要坐很久很久的租车，黎序上车后就有些沉默，没有像以前一样话多，他还有些不习惯，虽然两人还是粘在一起，手从超拟真隔间来就没松开过。

来玩，跟练习题一样，有意思的。

表演

海鲜贸易市场, 还有一个别称——海女市集。

名的不是人鱼表演，也不是大型游乐场，而是它在国际上的贸易往来。

海女一词取自鹿市的历史典故, 建空中楼阁的那个不知名朝代, 帝皇昏庸，他有一位女儿, 人称三公主，十五岁被送往海外和亲，三公主凭借一己之力, 打通两国友谊, 重新建立海路。

而海女市集，便是第一条海上贸易之路的港。

而不知名朝代，因为资料稀缺, 至今为止没有验证朝代的真假，也被人戏称为“小说里的历史”。

总而言之, 这里会有很多说着蹩脚礼国话的外国人, 音国在礼国界线的另一边，见不到几个音国人，最多的是自由国人, 他们偏浅，很好认。

这些自由国人, 会带来许多海外产品行易，因为海女市集的特殊, 他们可以免海关税。

不过这几日, 礼国行了分封锁，除了一些严查过的自由国商队，其他一概禁止。

铁质栏杆门上两个大的字“海女”, 天渐渐暗来，霓虹灯字牌闪烁着彩虹光芒，边缘却了特殊理，竟如海浪波动。

人涌动，司机停车的位置比较偏，若要是再前一，怕是会被堵着不去。池北拽着莫名老实的黎序，两人徒步到大门前。

夜晚人多，闹，市集大门是霓虹赛博风，走去摊位大不相同，有挂着两盏小红灯笼，摆着桃酥和杏仁饼；有白胡老爷爷，上红衣服，手里晃了晃小铃铛，喊着：剩节超前购买享优惠。

靠海的市集，自然也缺不了卖海鲜，摊主着大鱼，上的死鱼瞧着过路人，摊主背靠，两叠耍着手机，各灯光照池，草鱼鲢鱼半死不活地游来游去。

“铁板烧铁板烧！”

“章鱼！小！！”

两个挨着的小吃摊，撕心裂肺呐喊，此起彼伏，互不认输。

池北又把视线投向死鱼，看久了，怎么还有黎序以前的风范呢？

“先去看人鱼表演。”池北看时间，正好午五，去的早可以占个前排。

黎序没搭声，池北望过去发现，他双游离，像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拉着他走，他也很乖的跟着走，看这样被人拐卖了都不知。

停住脚步，他也停了，池北坏心顿起，凑到他脖，幽幽开想要吓他：“在想什么坏事呢？”

他扭过，睛眯了眯，绯红轻启：“je suis fou de toi”

池北愣住：“什么？”

他听过这觉的语言，不是异变的杂，这句话富有节奏和旋律，从黎序中说，韵味诱人。

瞳中映对面那张脸，故作的摇，随后将两人牵着的手抬起，贴在他的手背上。

“？？？”

没看懂黎序的动机是什么，但池北知，他的动作是自由国吻手礼。

池北忍住没甩开，太突了突：“你到底在什么？”

这亲密的动作在礼国其他公共场所，池北会避之不及，但这个地方自由国的人太多，路人不会因为一个吻手而投注太多目光。

毕竟不远，还有社礼仪是脸贴脸的两个人。

“学习。”黎序将他们的手十指相扣，满足地喟叹：“这是我们必须要走的程。”

什么程，什么程？

黎序很说让人摸不着脑的话，池北不想搞明白，每次搞明白的结果就是让他自己尴尬。

以至于现在，脑鲜见的宕机了一后，他便默认黎序是学到关于人类的新知识，迫不及待想验。

池北叹了气，忽略心脏动失序，拽着黎序的手腕，在前面无数的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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