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邪神，也不该考得这么离谱，还是个睡觉的神。

黎序薄轻言：“检查局的。”

“你怎么故意不理我，刚开学的时候也是！”

池北翻翻“旧账本”，上面全是黎序的“恶行”

黎序拖着凳坐到池北旁，把到他臂弯里，咕哝：“我听到了。”

“听到了不回？”池北压制住自己想打人的心思：“最后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听到我因为什么哭？”

黎序在臂弯蹭了蹭，是个摇的动作。

池北瞬间没了莫名其妙的敌意，这件事如鲠在许久，当终于是咽去了。

“哦，还有个问题。”

“不是最后一个……”

“别，我要怎么才能帮你理好黑雾？”

“跟我睡。”

“？？？”

池北言又止：“你没骗我吧？为什么？”

“因为你是神官。”

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五岁就自己一个屋睡觉，忽然让他跟别人同床共眠，还是有不少抵。

“那我帮你压制黑雾，你以后都听我的，怎么样？”

他虽然是黎序名义上的领导，但他没有实权。以前敢使唤黎序，全凭他胆大，还有打心底认为这人不会害自己，毕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

他从始至终，都没底。

从加检查局，到让一个邪神保护自己，还要求一起去救王查理，都没底。

不知这两天，他过多少迷糊事。

也就是黎序脾气很好的样，任他宰割。

黎序：“嗯。”

池北垂，臂弯里那张脸昏昏睡，他轻声说：“我们签订合约，你有办法的吧，约束你我。我帮你，你听我话。”

这合约好全在池北，他提来，都忍不住唾弃自己趁人之危，看这个犯困的邪神好欺负，就使劲给自己谋福利。检查局那合同，他信不过，只有自己争取到的，才能安心用。

黎序觉得自己一直很听话，但无可无不可，抬手召唤蠢蠢动的黑雾，摆繁复法阵，围住在场两人

“这是……？”

池北随之起，黎序脑袋砸到桌上。

“唔，”他：“手给我。”

池北觉到手腕被东西抬起，黑雾绳迫不及待将他手连带着胳膊凑到黎序面前。

“￥￥……￥…≈…”

断断续续，模糊不清，低沉沙哑从黎序中缓慢吐。

无数黑雾疯狂涌池北，他始料未及圆惊恐睁大，一只手抚上，他顺势闭。

脑海空若始初，未开蒙时，回着细蚊呢喃声，直到发，他耳畔响起：

“奈奥格·索希普，予君以命。”

“睁。”

池北睁，看清前方黎序悠闲靠坐。

听到他说：“大人，觉怎么样？”

“……”池北摸摸自己，低从脚看一遍，没发现缺胳膊少。

邪神

黎序，或者奈奥格·索西普，他降临在晋市时，引发过一场灾难。

不过那时其他正神邪神随其后，纷纷现，他倒是在人类世界潇洒了很久。

那段时日也被称为末日即将来临的前兆。

池北即使宅家卷看书，却还是被边人那恐慌所影响。他那时候刚初三毕业，最在意的除了成绩，还有住乡的父母，可很多地方灾难频发，他想回家都成了难事。

黎序提起这段往事，他都还留有后怕。

幸好几个月后，一上学期结束，这“末日现象”就彻底消匿迹了。

“我诞生时间短，对人类没恶意，被检查局抓到，不让我睡觉，拿我的黑雾实验。”

这时黎序的黑雾有神官帮忙压制，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费事，不过还是不动。他霸占着池北的枕，盖上池北的被，把床的主人挤到小旮旯。

幸好这间卧室的床够大，池北不用担心睡着睡着到地板上去。

“你竟然愿意给人类实验？”

池北好奇发问，好像都忘记了他也是人类，凭心而论，他作为人类都不愿意被拿去当实验。

怪不得黎序，午的时候，很不愿意去主实验室，即便到里面，也有气无力。

“只取我的一些邪——雾气，没太大影响，会给我加分，就有工资拿，可以买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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