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安然既然愿意，儿也没什么意见。”

外有女禀报：“娘娘，早膳已经摆好了。”

“是。”胤禛应。

胤禛也冲他笑了笑。

“婢不敢。”安然跪：“婢是永和的婢，受娘娘照拂才有如今这番光景，娘娘让婢去伺候四阿哥，是婢几世修来的福气。”

德妃拍了拍她的手，递给她一个小本：“时辰不早了，你回屋收拾收拾，待到申时自会有人去接你。”

“额娘光依旧。”胤禛端坐在椅上，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丝毫没有年轻人提到婚事时的羞赧。

“今儿个是你的生辰。”德妃笑：“额娘知你喜这寿面的味，特意早早让你安然备一碗，快些尝尝。”

胤禛看她如受惊的猫儿一般，知她事先并不知，怕是把她吓着了，底略过一抹笑意，却不动声：“安然是个好的，只是不知，安然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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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就好。”德妃笑的意味。

胤禛瞥了后的安然，不动声：“多谢额娘挂念。”

“好，好。”德妃眉弯弯：“那就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我就让她收拾收拾去你的阿哥所。”

“倒也不是旁的，安然，你过来。”德妃冲安然招招手：“你安然来年也有十七了，她有一手好厨艺，又温和，额娘想着，你边总归得有个妥帖人照顾着，便想到了安然。”

安然敢不愿意吗，就算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拒绝一个封建王朝的皇。

胤禛放手里的茶杯，不由问：“额娘的意思是？”

“是。”安然还能说什么呢，作为一个低贱的女，除了认命，什么也不成。

“四哥。”胤祯歪歪扭扭行了个礼，冲胤禛挤了挤睛，十分调。

胤禛走后，德妃挥退众人，只留安然一人说话：“可曾怪本未提前与你说？”

“是。”安然应，接过德妃递过来的本，也没敢看是什么，就恭敬地退了。

胤禛醉酒

母三人用过早膳，又回了室，十四阿哥待不住，闹腾着去玩了，德妃让其他人都退，只留了安然一个人伺候。

“起来吧。”德妃将她扶起来，嘱咐：“你与四阿哥相识多年，知他的习惯与，本也不用提你什么，四阿哥成婚在即，原本我已经有了两个试婚格格人选，只是她们到底年轻，还有些急躁，本瞧着总觉得不成，为人母的，总要事事替儿心，总想给他最好的，你柔和温顺，哪怕日后新福晋门，想来也能的很好，我也就能放心了。”

说着便将寿面吃了个净。

“比不得那些鲜的小姑娘喽。”德妃摆摆手：“你成后就是个大人了，听说阿哥府快要建成了，想来不久就能搬去，只你向来不喜多少人伺候，边整日就跟着一个苏培盛，额娘着实不太放心。”

“安然的手艺一向很好。”咽嘴里的面条，胤禛用帕了嘴，随赞了一声。

有两个小主在，周围围满了服侍的女，如墨站在德妃后布菜，另一个大女如画则在十四阿哥和胤禛中间。

“说来时间也快，明儿开你就要成婚了。”德妃叹：“额娘也老了。”

“吃饭了吃饭了！”听得这话，胤祯摸着小肚起来，拽着德妃往用膳厅走，胤禛慢悠悠跟在后。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熬到25岁，到时候能请德妃恩典放她的，只可惜，这个愿望怕是一辈都不成了，唉。

她抬小心翼翼地看了德妃，见到她底的赞同之，心叹了一气，叩首：“婢愿意。”

正巧这个时候，安然端了寿面上来放好，和两个大女对视一，便很有地站在了胤禛后。

寿面只有一面条，中途又不能咬断，所以一碗面其实并没有多少，将将够胤禛一全吞。

门之前，他还顺便把十四和还在睡懒觉的十三都带上了。

胤禛坐了一会便告辞离开，太二哥昨儿就说今日为他生辰宴，一众兄弟估摸着都在阿哥所，让他们等太久可不成。

一旁的安然拢在袖里的手一，万万没想到德妃会把她送给胤禛，连忙跪到地上，恨不得到脖里：“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