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墨，“……”

耳红透。

见沈棠睛不眨的望着他，谢归墨没好气，“你娘不是不让你嫁给我吗？”

沈棠，“……”

所以他是去讨她娘心，让她娘把她嫁给他？

沈棠只觉得一酸楚从心底蔓延开，疼得她呼都凝滞了。

沈棠，“你不是不信托梦之说吗？”

谢归墨看着沈棠，“我也不想相信，但你娘托梦告诉姜家闱试题，我能不信吗？”

沈棠没想到他是这么信服的，想到什么，沈棠睛睁圆，“闱题，主副考官被狱是因为你？”

谢归墨没有否认，“确与我向皇上打听考题有关，但皇上还不至于因为我问是不是考那题就直接把主副考官狱，必然是查到什么。”

沈棠就是随问一句，她，“别给我娘烧纸了……”

谢归墨皱眉，“不用？”

沈棠鼻发酸，她没想到谢归墨能为了娶她到这程度，更怕他更离谱的事，沈棠摇，“托梦之事，是我造来的……”

谢归墨之前不信托梦，可闱试题动摇了他，他好不容易信了三分，现在又告诉他，托梦是她造来的。

谢归墨气笑了，“没有托梦，那我倒要问个清楚，你为何不嫁给我，还说是为我好了？”

沈棠望着谢归墨，底泪涌现，“如果我说，我已经嫁过你一次了，你信吗？”

前世

谢归墨心一震。

他看着沈棠，“你什么时候嫁给的我？”

“前世。”

沈棠抹掉泪，“我嫁给过你一次，也死过一次了。”

“前世你救二皇受伤，昏迷不醒，需要冲喜，沈娢怕守寡不愿嫁给你，算计我替嫁，我嫁给你的当天晚上，你就醒过来了……”

托梦之说，谢归墨都觉得荒诞了，何况死后重生。

但他装中毒昏迷不醒的事，除了他和几个心腹，没旁人知。

沈棠认得父王才给他的玉佩，还说见他佩过，看他后背就认是他，还有闱考题，永宁伯府算计姜家女儿冲喜，沈二老爷谋侍郎一职……

桩桩件件，又由不得他不信。

想到沈棠毫不犹豫扎伤自己，也不嫁给他，谢归墨只觉得浑的血都凝固了，“你嫁给我，我待你不好吗？”

要是好的话，她怎么会不嫁给他？

谢归墨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就听沈棠气呼呼，“你欺负我，天天欺负我！”

他欺负她？

还天天欺负他？

这怎么可能？

难不成是……

谢归墨，“床上欺负不算欺负。”

沈棠，“……！！！”

沈棠恨不得一脚把他从小榻上踢窗外。

沈棠咬牙，“不是在床上！”

谢归墨，“……”

难不成他还有些特殊癖好？

想到自己为房烛看的那几本画本，否认的话不敢说了。

沈棠一看就知他想歪了，她哽咽，“你我成亲四年，就同过一次房，那回你还差就死了……”

“你能到娶我，但一辈无夫妻之实吗？”

“你放弃吧。”

沈棠每说一句，谢归墨的脸就白三分。

他无法相信娶沈棠四年，只同房一次，还差死了的事……

想到沈棠抗拒他的靠近，只要他离近一些，她连呼都不敢。

谢归墨相信沈棠没有骗他，但他实在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我只是不能碰你？”

沈棠摇，“我不知你能不能碰别人，我嫁给你四年，你三年没有纳妾，最后一年去战场了，大破敌军，被登基为帝的二皇和沈娢联手，在我给你绣的荷包里毒，你毒气浸，死在回京途中，沈娢让我陪你上路，在你靖王府的柴房里绞死了我。”

沈棠也不知自己说了这么多，谢归墨信了多少，但让他相信她真的嫁给过他，在靖王府住了四年，并不难。

沈棠把谢归墨的书房布局一五一十的说来，甚至靖王的书房，她都陪靖王妃去过几次，知里面有些什么。

她去过靖王府，但没过他的沉香轩，更没过靖王的书房。

若非嫁给过他，她不可能知的这么清楚。

甚至就连谢归墨不知的事，她都知，沈棠，“那本你找了许久的孤本兵书，并没有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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