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更迭，冬天过了一大半，能的已经了，剩的时间就用来等待天吧。

破晓

状态仿佛颠倒了, 南序放松了时刻绷的状态，但他周围的亲朋好友们却跟打了血一样忙得脚不沾地，这可能就叫能量守恒定律。

南序去福利院陪小孩、歌剧院听歌剧、公园散心半个小时, 坐在椅上仰望着枝绿意盎然。

联之已经到来。

草地了小, 从冷冻的土地中钻，有风拂过，如同温柔的息。

“老师，你还能气吗？”

南序把咖啡杯推给齐昀，手指没有离开杯柄，又默默挪了回来, 敲敲桌面：“你这几天把咖啡和茶当喝。”

“那你帮我换成吧。”齐昀很听劝，不跟他的宝贝学生犟。

气温经过激烈的搏杀之后回温, 齐昀却没有因此而轻盈。人与人之间的博弈斗争持续在拉扯, 即将迎来一个短暂的尘埃落定，但等待的前夕格外焦灼。

不过在前段时间联备受关注的“慈善丑闻”爆发之后, 公众将那些牵涉其中外表光鲜亮丽的上位者骂得狗血淋, 有几位滥用规则的人纷中倒台，算得上好消息。

但另一方面，利益受损的群更加疯狂, 一血腥、森、腐朽的气味, 隐在医改法案的文本后, 等待通过的决议成为他们翻盘的机会。

齐昀和南序分享此刻的受：“我总算会到那些学生要上考场前很张的觉。”

但他就算张，也不忘夸自己：“原来是这觉, 毕竟我上学时从来没有为了成绩烦恼过。”

南序不失礼貌地朝他象征地笑了笑。

“这是什么？”南序看见了桌面一沓纸张, 印着很多人的照片。

照片上大大打了勾和叉，像死亡名单一样。齐昀的喜好还充分地展现在了照片上，画叉的基本上用的都是抓拍的丑照、还有联网友某些恶搞的黑照。

……幼稚。

齐昀把桌面上繁琐的文件推开, 向南序着解析，分析他们的党派、立场和选择。

议会大厦这么久，南序自然认得大分人脸，对得上名字，还有分是熟人，他在他们的照片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谢倾父亲的图片上就打了个对勾，

“这个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齐昀哼哼，“自己人，除了他儿的面，也要看他妻的面。”

南序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也没什么故事，他夫人生前衷慈善，人很温柔善良，他就把自己给改造成了个好人，除了面对某些特定群会崩不住咬牙切齿，但在原则问题上会站在‘正确’的一方。”

双重保障，这票没跑了。

想到了什么，齐昀戏谑地说：“没想到家族也有传承。”

南序摸了摸项链，轻轻笑了。

齐昀“哎哟”了一声。

南序再往翻了几页。

没有人脸。

一只目光鸷的鹰被画上硕大无比的叉。

“联什么时候政治正确到动也能参加投票了？”南序疑惑地扬起眉。

既然如此，凭什么不给伟大的小猫小狗同样的投票权，用爪投上神圣的一票。

“哦，联还有哪个家族家徽是鹰的。”齐昀怂了怂肩，“不想见到卡佩家族那位的脸，就随便找了从动世界里扒拉一张图。”

经年逝，希里斯一如既往地招人恨。

齐昀说：“历史书上记载得很清楚，背弃上帝站在世俗王权边，然后背弃王室选了新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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